巨大的力量差距使得她無法反抗被死死壓住,陸京墨扯開她毛衣的領口去查詢左胸處的刀疤,可即便是再往下扯都沒有看見本應出現在心臟處的刀疤,倒是看見了她胸口處那個大面積的蝴蝶紋身,紋的便是她頭像那隻海倫娜藍閃蝶。 庭院裡僅有孤零零的一盞庭院燈發出光亮,視線模糊不清,害怕是被紋身遮蓋住傷口,陸京墨欲上手去摸,這次白玄蟬沒有讓他得逞,抬起膝蓋就擊到了他腿間,趁他分心用左手臂抵住他的鎖骨右手拔出頭上的髮簪刺向他的左胸。 沒了髮簪的束縛及腰長髮如瀑布般卸下,白玄蟬一把將他推開從地上爬起來,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人,她冷靜整理領口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城中村所處的離地位置非常優越,周遭設施齊全不遠處就有家裝置完善的醫院,救護車過來的速度不慢,掛了電話等待救護車抵達的時間內,白玄蟬默默地瞥了一眼不再掙扎倒地不起的陸京墨,從容不迫地走進屋內收拾好出門的包斜跨在身上。 估約十分鐘左右紅藍燈光伴著聲響就出現到了弄堂口,白玄蟬從庭院爬滿綠藤的花架下的竹編沙發上站起身來,順手將女士香菸的菸蒂碾滅在矮几上的玻璃菸灰缸內,又吸了一口電子煙走過去給醫務人員開門。 看見倒在院子裡胸口插著一根玉簪的病患,抬擔架的男護士身形皆一愣,詫異地看向站在門旁弱柳扶風之姿的女人,感受到目光的白玄蟬轉頭向兩人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冰冷開口詢問道:“好看嗎?” 瞬間冷汗聳立的男護士趕緊低下頭,迅速將裡面的人抬上擔架,白玄蟬淡然地跟上一同前往醫院,救護車內她從善如流地將陸京墨的身體狀況告知給隨行醫生,包括他的身高、體重、血型以及過敏藥物等此次急救所需的關鍵點。 聽見她滔滔不絕了一長串,護士震驚地看著她,好奇道:“你是他什麼人?” “額...”白玄蟬沉思片刻後回答,“他表弟的現任夫人。” “啊??”眾人驚訝,“你為什麼能這麼瞭解你老公的表哥?” “這和救他有關係嗎?”白玄蟬無語地看著這群八卦的醫護人員,厲聲警告道,“他要是死了我和你們全部吃不了兜著走,還不趕緊救他!” “是!” 其實也就是嚇唬他們而已,下手時白玄蟬拿捏準了力度不至於對方喪命,簪子不長且刺進去的位置並非重點臟器也避開了穴位,就是看上去比較嚇人,他能暈過去單純因為在簪子上塗滿了能令人昏迷的藥物。 那根簪子不僅僅是簪子,應該說她所有的首飾都不單單是首飾,都是程風起為了防止她碰到壞人特製的暗器,他閒來無事的時候就喜歡研究這種玩具。 趕到醫院時除了白玄蟬在閒庭信步之外所有人都生死時速地將陷入昏迷的病人送進搶救室,她悠哉悠哉趕到搶救室外正好碰上出來的護士,估計是初步診斷結果已經出來了,沒了剛才的緊迫感在門口四下尋找著剛才的同行人。 “簽字繳費是麼?”白玄蟬走上前詢問著,接過她手上的單子粗略掃了一眼,果然和自己預料得差不多,她接過簽字筆洋洋灑灑簽下自己現在的名字,落筆時刻從醫院外面慌慌張張一群人,為首的便是這家合資醫院的院長,身後還有一眾高層。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