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別瞎操心啦。”慕花信不以為然地敷衍,“有這閒工夫你還不如多睡會兒呢,拜拜。”說完迅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元宵前夕旅遊在外的兩人回國,許久未見的陸觀正練著字兒呢,聽見陸京墨回來了把手裡的毛筆一丟,甩了人書法老師一身墨點子也毫無愧意,撒開腿跑過去撲到親愛的父親身上索要完擁抱之後就開始著手抱怨,為何這次旅行不帶著她。
“因為你父親不愛你咯~”玩心起的白玄蟬叉著腰朝陸觀做鬼臉。
“……你的鬼臉好醜。”不知該從何反駁的陸觀直接人身攻擊。
嘴角剛揚到一半兒瞬間就凝滯住了,語出驚人嚇得陸京墨在風口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捂住了陸觀的嘴巴以‘童言無忌’為由頭替女兒求饒,沉默良久的白玄蟬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默默回屋休息。
結果在寢室外突如其來的開門動靜冷不丁地嚇到了在屋內正在修建盆栽花枝的侍女,門扉撞擊的聲響惹得她手不經意地一哆嗦,將君子蘭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給裁了下來,見狀她心中陡然一凜,顫巍巍地看向門口。
猝不及防地對上了女主人冷冽的目光,白玄蟬斂起眼中的寒光捏著鼻樑,惱著擺手道:“罷了罷了,這就是它的命數。”這盆君子蘭是她重回陸家那日新送來的,那時才開了個小花苞兒。
後經她悉心照料,臨走時還特意叮囑著要仔細關注著,沒想到才含苞待放就給人剪了,可惜倒也不算可惜,想要的話隨時就能搬一盆花開正盛的君子蘭過來,只不過見那朵綻開未半的花兒斷裂,她心生寒意。
莫名的,白玄蟬想起了死相慘烈的宋初沁,她也是含苞待放的年紀鬧了個屍首分離的慘淡結局。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天夜裡白玄蟬就夢見了前來尋仇的宋初沁,眼睜睜看著她鮮血淋漓地朝著自己走來,她脖子上沒有腦袋,空空蕩蕩,脖頸處血肉模糊像爛泥糊著,而在她的懷中,正抱著自己那顆被活生生割下來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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