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兒我就腦子疼,鬼知道她這麼猛,畢業比我都順,論文直接一次過,答辯舌戰群儒把教授都說懵了,導師差點兒當場跪下認她做老師。”說著西拾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這娘們兒,簡直生猛。” “欸——!”被他突如其來的一砸,楚集山‘蹭’得坐起來,凌厲的目光陡然從背後射過來,他訕訕地轉過頭對上了陸京墨審視的目光,“欸!陸少你看我幹嘛?”說話間還不忘把頭仍埋在下面的西拾叫起來。 後知後覺坐起來的西拾也對上了陸京墨的目光,頓時背後一涼,立刻找補道:“老大,我剛、剛才我鞋帶散了。” 都不需要陸京墨去戳破,林清也用一種‘關愛智障更關心你’的目光看向他,又緩緩看到他那雙鋥亮的皮鞋上,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好在陸京墨並沒有理會他,抬抬手示意幾人繼續搓麻將。 四人又開始了麻將之旅,打到了估摸三點左右,陸京墨率先結束了麻將局,鬆了鬆手腕後起身再次走進了一旁的起居室,西拾拿出計分卡開始結算眾人的積分,贏最多的不出所料是楚集山,輸最多的不負眾望是林清也。 “結賬結賬。”楚集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收款碼放到桌上。 “瞧你得瑟的樣兒,這麼點兒錢至於麼。”西拾嫌棄地瞥了眼他,認命地拿出手機替陸京墨和林清也給楚集山掃碼。 “錢不在多,重點在於這可是從陸少手裡挖出來的。”說著不忘朝林清也揚了揚下巴,“林秘,能讓陸少心甘情願為之付錢的人不多,你很厲害,是其中之一。” “是啊,你真厲害。”就連西拾也感慨道,“我跟老大這麼多年,像你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算得上前所未有。” “真假?不會吧。”嘴裡說著否認的話,腦子裡的粉紅泡泡又多了些,耳根處多了兩朵詭異的緋紅。 “對你說謊於我有什麼好處嗎?”西拾挑眉反問。 見狀林清也耳根的緋紅頓時染上了臉頰,羞澀一笑用手捂住發燙的臉頰試圖冷靜,收完錢的楚集山非常識趣沒有多留,起身悄然離場,西拾則叫了兩個助理進來收拾牌桌,兩位助理正收拾著,陸京墨從裡面出來了。 這次出來時他手裡多了個紙袋,他朝著林清也舉起袋子說道:“清也,這個給你——”話說到一半兒他把目光轉到了一旁瞠目結舌的助理們和西拾身上,後者見狀立刻埋下頭,收拾現場的助理手都快出了火星子,迅速收拾完現場低頭出去。 臨走時不忘貼心地關上了門。 待門關上後陸京墨對著林清也繼續道:“這個給你,然後開我的車,車載導航第一個是我家的位置,到我家之後把這袋東西親自交給裡面的人,一定要親手交給她,遞交的時候切記要說是我讓你帶過去的。” “昂...好的。”林清也怔怔地接過他遞來的袋子,見他這副鄭重的模樣兒心中突然不妙,粉色泡泡有所破裂,她偷偷看了眼裡面的東西,包裝得很好並看不出來是什麼,於是壯著膽子婉轉問道,“老大,您這些東西是給男性的還是女性的?我怕送錯人。” “家裡就她一個人,不可能送錯。” “好,我知道了。”林清也點頭道,“放心吧老大,我使命必達。” “其他也就沒什麼好叮囑的了,加油。”說完陸京墨拍了拍她的肩膀,斟酌片刻後又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陸京墨的言下之意是讓她注意到蒼竹宅邸後的人身安全,畢竟對林清也這種初出茅廬的孩子而言,住在家裡的白玄蟬是個絕對的危險分子——而林清也以為他的言下之意是在關心自己在路上的安全。 破裂的粉紅泡泡又癒合了呢,深受感動的林清也提溜著紙袋拿上車鑰匙,打了個出勤卡後走到地下車庫驅車離開。 人剛走,總裁辦公室的門又緊緊關上,外加西拾辦公室的門也沒有開啟的跡象,天時地利皆在,於是乎總裁辦就迅速颳起了一道八卦的小旋風,以剛收拾完麻將桌的兩位助理為中心開始了一場對新秘書與老大八卦的邪風。 風波持續並沒有多長時間,因為西拾從辦公室裡出來了,耳聰目明的八卦分子們在他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