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聽到這番‘控訴’西拾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難怪最近我上班就能看見你,合著你是被趕出家門住這兒了呀,我還以為你終於良心發現打算發奮圖強好好工作了呢,原來,原來是...哈哈哈哈哈哈...” “笑笑笑,笑個屁!” “好,好,我不笑了。”西拾用手捏住自己的臉企圖讓自己平息下來笑意,但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太好笑了,又‘噗嗤’笑了出來,這聲笑完之後他輕咳了一聲問道,“什麼情況?白露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生理期,原先也沒有事兒,這次怎麼把你給趕出來了?” “事兒要從三天前說起......” 準確來說是從陸家老宅回來之後說起,白玄蟬得知程風起是個男女通吃的人後陷入了一種鬱鬱寡歡的情節,起初她的鬱鬱寡歡是因為程風起,後來看著陸京墨在自己面前晃悠來晃悠去,逐漸腦子就不受控地把這個情節過渡到了他的身上。 猶記那天風和日麗,剛開完視訊會的陸京墨從書房裡溜達著出來走到廚房裡翻了個冰淇淋出來,嘴裡含著個勺子,一手拿著冰淇淋的杯壁一手揭開上面的保護蓋,撕保護蓋的時候不小心用力過猛把蓋子掉地上了。 想著因為這事兒特意叫傭人來收拾有些小題大做,於是乎他親自彎下腰,習以為常地用兩指捏住保護蓋準備把蓋子丟垃圾桶裡,恰逢此時白玄蟬從房間裡出來,她沒有看清陸京墨捏著什麼東西,只看清了他的‘蘭花指’。 頓時,腦子裡湧現出了無數青春時期對他和矢之悼的臆想,就連自己認為是個鋼鐵直男的程風起到頭來都是個男女通吃的傢伙兒,這廝豈不更是! 殊不知這個這個行為被她瘋狂腦補的陸京墨丟完垃圾後轉頭看見她之後習以為常地走過去,屆時一道光從窗外洩進,照耀到他所戴的戒環上,那個瞬間白玄蟬腦子裡陡然想起了西拾,西拾的右手無名指上也有一模一樣的戒環。 近水樓臺先得月啊,當初怎麼就把目光放在矢之悼身上了呢,西拾那廝才是個隱患——等等,西拾——靠,自己該不會是這兩個人為了掩人耳目的擋箭牌吧!——難怪他說西拾永不會背叛呢,合著這兩個是......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渾然不知她腦子裡在些什麼的陸京墨看她臉色不好下意識就順嘴說道,“我把西拾叫來給你看看。” 此話在以往聽來稀鬆平常,畢竟西拾學醫就是為了更好的服務他,在現在不一樣兒了,外加這段時間西拾搬出去住,白玄蟬自行把這句話當作是他想西拾、想去看看那位情人兒的藉口。 想到這兒白玄蟬冷冷地朝他吐出一個字:“滾。” “什麼?”懷疑是自己聽錯的陸京墨一臉詫異。 “滾。”白玄蟬又說了一遍,怕他再問又多加了一句,“滾出去。” 突如其來的‘滾’讓陸京墨猝不及防,楞了許久也想了很多,實在沒想出自己是哪裡招惹了她,思想來去就只有一種能這麼突然的原因了,他試探地問道:“你生理期到了?”應該是的,否則臉色不會那麼差。 “幹嘛?我生理期你嫌棄了?那你去找個那個沒生理期的啊!”然後不由分說地把陸京墨踢出了門。 於是乎在那個風和日麗的午後,陸京墨抱著一杯還沒有融化的冰淇淋被趕出了家門繼而來到了‘盛京’,開啟了莫名其妙的上班歷程。 從陸京墨的角度看來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個無妄之災,所以由他講述後西拾也是一頭霧水,但是他‘霧’的不是陸京墨被趕出來這件事情,‘霧’的是為什麼要讓林清也過去送東西,按理來說自己應該更合適。 “因為——”陸京墨解釋道,“林清也是新人,過去被露露打一頓洩洩火到了賠點兒醫藥費不礙事兒,要是讓你去送的話,被她打傷了太耽誤事兒。尤其是在這個節點兒上,我要再磨合一個新特助,就很煩。” “喲,看來我在你心裡地位還挺重的。” “廢話。” 與此同時的蒼竹宅邸門外,開著陸京墨的車林清也非常輕易地走進了大門,進門後映入眼簾的蒼翠富貴竹令她大吃一驚,如此天然的隱私屏障她前所未見,竹子長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