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個弱智,西拾嫌棄地瞥了眼她,點頭道:“對啊,不然擺著讓你這個大小姐來洗嗎?站遠些,等會兒水濺你身上。” “喲喂,還真一副實幹派的樣子,怕不是我等會兒走出去你就喊個傭人吧,你真會洗碗嗎?不行咱就算了,我這些盤子都挺貴的,你手裡那隻杯子少說也是個五位數的價格,全球限量版,摔了就買不到了,還有那隻盤子……” 聽著她在邊上絮絮叨叨個不停,西拾心中苦悶哀嘆,低頭開啟水著手開始洗盤子,腦子裡默默盤算著送臺洗碗機過來,偌大的一個廚房竟然沒有洗碗機,記得太平君庭那套房子她是裝洗碗機的,怎麼這兒就順道兒也裝個呢。 思緒紛亂間他回過神兒來時發現身旁的人已經安靜了下來,站在不礙事的地方專注地看著他洗碗的場景,見狀反倒是他開口說話:“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看你啊。”慕花信直言不諱,倚著身側的料理臺悵然道,“看著你,突然在想,你老婆是不是也會像我這樣子看你,她要是挑食,你是不是會哄著她呢。陸塵光,你結婚的時候會叫我嗎?” 言語之間有兩種含義,甚至更多,一種是直言,她是真的在問他到時候結婚會不會邀請她,另一種是婉拒,她對待這份感情只不過像過家家排解寂寞點到為止,不入名叫‘婚姻’的圍城,清醒地在城外玩樂。 拿不定她的言下之意,乾脆不回罷了,西拾將碗碟沖洗乾淨放在瀝水架上,抽了兩張紙巾擦拭著手裡的水漬將話題轉到別處:“我從陸家調了兩個傭人過來,晚點兒回到,年齡和你邊兒大,無聊還可以找她們聊聊,別老是悶在房間裡,有事兒再聯絡我。”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