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她,你肯定不陌生吧,陸少第一個公開到社媒上的物件。玄蟬姐,你現在確實風光無限,但那又如何,到頭來不還是個老二。”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目光鄙夷地打量了她一下,“不過也對,你是程少的前妻,一個破鞋能攀上陸家的高枝兒就偷著笑吧。” “上次你是不是還說曾有過孩子,我可真是羨慕啊,一個流過產的賤......” ‘啪——!’響亮的巴掌落到了廖芊芊臉上,廖芊芊詫異的目光還沒來得及露出緊接著又是一巴掌落到她另一側的臉上, 無疑,廖芊芊的話正中白玄蟬的雷點,扇完巴掌的白玄蟬顯然沒有解氣,抬起腿朝著廖芊芊就是一腳,直接把她踢翻在地,絲毫不給予對方反應的時間,白玄蟬大跨步走到她身前,俯下身伸手揪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腦袋往地上砸。 期間廖芊芊默不作聲忍受著她的毒打,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腹部,見狀白玄蟬瞬間找準了她的弱點,對著她受孕的地方不遺餘力地來了個肘擊,痛擊瞬間廖芊芊第一次慘叫出了聲,叫聲頓時刺激到了白玄蟬。 聽見她的慘叫後白玄蟬找準了她的痛點往死了打,使盡全力擊打了幾下後白玄蟬先開始氣喘吁吁,她站起身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喘氣,隨即抬起手摸向自己盤在髮間的髮簪,握住那支金鑲玉的髮簪,目光死死盯著廖芊芊的脖子。 “很快。”她半跪到廖芊芊如死屍般趴著的軀體旁,墨色的眼眸沒有任何情緒如沼澤般平靜中暗藏危機,聲音冰冷語氣平淡,“你就會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握著髮簪的手高高舉起,對準她的脖子毅然決然地落下——倏然一雙手從身旁出現拿住了她的手腕。 陡然出現的陸京墨抓住白玄蟬手腕的同時又把廖芊芊踢遠了些,毫無還手之力的廖芊芊滾了兩下,裙襬處血紅一片,殷紅的血跡從她的身下源源不斷地流出,此刻她的臉上不僅沒有痛苦反而是興奮。 “你敢攔我。”白玄蟬詫異地轉過頭,目光一怔隨即又怒目而視,“我殺了你!”揚言她手腕一轉就要向他刺去。 於此刻,陸京墨不躲不閃反而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住,是擁抱也是束縛。 強烈的氣息包裹住白玄蟬一時間令之無法動彈,良久她起伏的胸膛才緩緩重歸於平靜,冷靜後的白玄蟬推開了他的桎梏,察覺到她氣息平穩後陸京墨也鬆開了手。 “我不是攔你。”見她目光如常後陸京墨才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她就這麼死了,實在太便宜她了。” “什麼意思?” 沒等陸京墨繼續解釋清楚,一旁就傳來了另一道熟悉的男聲:“姐姐,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我那個還沒現世的孩子竟然被你活生生打掉了。” “矢之悼?”聞聲白玄蟬猛地轉過頭,只見矢之悼放蕩不羈地倚靠在牆邊,嘴裡叼著一根菸懶懶地看著她,輕挑眉回道,“是我。” “你什麼時候來的?”明明剛才身邊還沒有外人的,怎麼被陸京墨一抱後面就突然出現了這麼大一個活物。 “早來了,來的時候你倆抱得難捨難分,我就沒打擾你倆的好戲,帶人把芊芊抬走了。”說著矢之悼又摸出一根菸,懟著前一根菸的菸蒂點燃,繼續銜在嘴裡。 看見他這個行為白玄蟬不覺間想到了程風起,程風起其人早期是個癮君子,在和白玄蟬結婚前癮極大,後期因為白玄蟬明令禁止他再吸後用吸菸來抵癮,戒癮早期他抽菸的方式這種一根接著一根抽。 晃神了片刻後她又轉頭去看廖芊芊最後倒地的地方,果不其然僅剩一灘血跡。 續完煙的矢之悼繼續道:“姐姐,你知道我要那個孩子的過程有辛苦嗎?芊芊本來就是難受孕的體質,自然受孕不成功,人工受孕結果也不理想,我好不容易用試管成功受孕了,結果沒一個月你就把人給我打流產了。” “請問,我孩子沒了,是你給我生一個下來還是京墨哥給我搞一個出來?嗯?” “孩子沒了?”後知後覺的白玄蟬再看想那灘血的眼神變了變,所以這灘血是因為意外流產出現的——意外流產,難道! 反應過來的白玄蟬倏然轉頭看向陸京墨,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