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沒去拯救他呢,怎麼就給出來了,可惡啊,錯失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裡頭的人聊了會兒,警員拿了兩份資料讓雙方簽字,簽完字後西拾主動道別匆匆離開了局子往外走,江寒見狀也急忙跟上了他,不料眼見他離開之後去了右側道路,跟上去卻不見他的影子,難不成他也會飛?
找了兩圈發現人確實不見了,找尋無果的江寒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給他,剛撥通就聽背後突如其來鈴聲,聞聲他猛地轉身,只見身後赫然出現了剛才消失的人,西拾晃著手機洋洋得意地看向他。
“無聊。”意識到自己被他玩兒了的江寒翻了個無語的白眼,把電話結束通話收到口袋裡,走過去扯了扯他的那張臉罵道,“你還有臉笑?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笑怎麼了?我這次不是安然無恙出來了麼。”西拾答得漫不經心,立即把話題轉移,“話說你小子怎麼來了?難不成是在外面包養小情人被你老婆趕出來了?你過來應該是開車的吧,順路把我送回去吧,我好睏。”
見他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江寒瞬間被氣笑,又氣又無奈地帶著他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邊走邊把他被關在裡面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他,最後又問道:“不過你是怎麼出來的?萬物原諒你了?”
“沒有,她直接翻供了,說一切都是她的玩笑而已,我是無辜的。”說著西拾從兜兒裡掏出煙盒摸煙銜在嘴裡,見狀江寒把打火機拿出來給他點燃,調侃道,“你要是無辜,那普天之下估計沒有犯罪者了吧。”
“誰知道呢,我無辜就行了。”
“說得也是。”
這次兩人回的是西拾位於城西會所附近的房子,進屋後他快速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江寒站在他裝設在客廳佔整面牆的酒櫃前細細欣賞,裡面的酒按照酒類分不同立櫃,再按年份有規律地擺放。
燈光照耀下可以清晰發現其中有幾個空瓶,大機率是被他喝了,又沒時間及時補充上對應年費的藏酒,覺得空置太突兀,便把喝完的那個空酒瓶放進去,這種做法的缺點兒就是很容易忘記把新酒替換上去。
“沒記錯的話,這面‘酒牆’好像出現在你的社媒過,那張照片坐你對面和你乾杯的女人是誰?她那個美甲似乎是酒紅色的。”
聞言西拾意味不明地上下掃視他,轉頭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度數較高的烈酒,再次轉頭掃視他,帶著嫌棄地開口道:“你小子到底是記性好還是暗戀我?多少年前的動態你都記得?還記得坐我對面那個女人的美甲?是我叫她沒叫你吃醋了嗎?”
“第三個了。”江寒有些許崩潰,欲哭無淚道,“你是第三個誤會我對你有超乎友情的異樣感情的人,我看上去真有那麼飢不擇食嗎?”
“什麼話!?你這是什麼話!?我不愛聽,請你撤回!”西拾憤憤不平道,“什麼叫‘飢不擇食’?我放市場上還是很有競爭力的好不會,別說得我那麼不堪行不行,我不過就是稍微有些……”越說越沒底氣,“有些花心了……而已……”
“單單是‘而已’嗎?”
“……我才剛出來,你忍心對我說重話嗎?”
“兩秒之前是不太忍心的,但現在我太忍心了,你這話說得好惡心啊。”江寒嫌棄地走遠了兩步。
並不在意他這番話的西拾正對著電視牆盤腿坐到茶几前,從抽屜裡拿出一根吸管擰開酒瓶蓋直接插在裡面,視若無人地拿起遙控開啟電視找了本老片子開始看,見狀江寒坐到他身後的沙發上安靜下來陪他。
這不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呈現這種狀態了,上一次還是在好久之前,距今似乎有近十三年了,那時候自己剛從碼頭回西山剛準備休息,結果他一通電話把自己叫過去,整整一晚上他就對著電視看老電影喝悶酒,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