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腳步聲漸行漸遠,倏然腳步聲又回來了,“差點兒忘記說了,依陸少所言,楊小姐近日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就在西山好好休養,倘若需要出門麻煩過來和我說一聲,我會安排保鏢保護你的安全。” 真是少見有人把監視說得這麼體貼入微,範慈安覺得諷刺冷笑一聲,門口的江寒將裡頭不知道誰人的輕小說聽得一清二楚,腦中迅速思索完現狀,這聲笑從楊疏驟嘴裡發出的機率甚微,很有可能是範慈安的笑聲。 兩人進屋至今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或許楊疏驟已經把先前的事情告訴了範慈安,剛才用彥北的口中自己也對蒼竹宅邸所發生的事情略知一二,是源於西拾和白玄蟬的小矛盾,可這件事情與範慈安何干?她在冷笑個什麼勁兒? 不過很快他就想通了,白玄蟬與程風起還有一檔子風流往事在裡面,江寒勉強能把範慈安這聲冷笑看作是對白玄蟬這個人的義憤填膺。 如此想來他並沒有多說,將此事留了個心眼,轉頭往自己房間走去。 而在房間內的範慈安煩躁地抓了抓頭髮,那個叫做白玄蟬的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到底是給陸京墨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連西拾都下得去手,說遣送出國就遣送出國,不光是陸京墨,還有程風起。 當日她堂而皇之騎在他頭上的事情範慈安還歷歷在目。 “行了,別哭了。”範慈安抽了兩張紙巾塞到楊疏驟手裡,“西拾是出國了,又不是死了,你哭成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替他默哀呢,事到如今我們能做的就是想辦法勸勸陸京墨,只要他鬆口了,西拾回來就是時間問題。”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