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必要的辦公樓之外裡面還配備了僅對內開放的獨立醫院、大型超商與健身娛樂的休閒場所等,數不勝數應有盡有,進入了那扇雕刻有陸家古老圖騰的大門後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都市,因此這裡常被人戲稱為——‘盛京’。 ‘盛京’存於帝都,也獨立於帝都,是個比西山更加生人勿進的地方——不過兩者的生人勿進並不相通,西山是因為駭人聽聞讓人不敢靠近,而‘盛京’則是因為進入的門檻兒極高所以輕易進入不了。 ——據說就連做清潔的保潔阿姨都是知名大學畢業的。 就在這麼一個高不可攀的地方,陸京墨在總裁辦公室內支起了一張麻將桌,麻友分別是忙裡偷閒的西拾、手癢難耐的楚集山還有被拉過來湊數的新總秘林清也,打了兩圈後林清也的牌已經見底了。 “不打了不打了,我再和你們打下去打底褲都要脫下來抵賬了。”最後一張牌丟出去的林清也把頭搖得像撥浪鼓。 “什麼話?我是那種一言不合就要脫你褲子的人嗎?”贏得最多的楚集山將牌納入自己的抽屜裡,義正言辭道,“我頂多讓陸少預支一下你的年終獎。” 一聽要都扯到自己年終獎了,林清也頭搖得更起勁兒了,接連地擺手道:“不行不行,我的年終獎都有用,我都計劃好了,不能動。” “才三月份就計劃好自己年終獎了?”楚集山挑了挑眉,習以為常地拿出煙盒散煙,搓麻將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抽菸,正巧桌上幾個都是菸民沒人介意,他第一個散給陸京墨,不料陸京墨推推手推辭道,“在戒菸。” “戒菸這訊息比小林計劃好了年終獎的用途還要令我震驚。” “別理他。”西拾倒是不客氣地拿過了楚集山遞來的煙銜在嘴裡點燃,幽幽然道,“老大是打算要孩子了,所以在戒菸。” 楚集山、林清也:“......??......??”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陸京墨,然後迫於威壓立刻挪走相互對視了一眼,繼續震驚。 “煙都點上沒?繼續打。”陸京墨沒有理會兩人對自己似有若無打量的目光擺擺手重新扶到桌上開始理牌。 抽屜裡完全空牌的林清也連忙搖頭道:“老大,真打不下去了,我連老底兒都快輸進去了,您還是另尋他人吧。” “老底兒?”聞言陸京墨瞥了眼林清也後不為所動繼續理牌道,“沒關係,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你把老底兒賠進去的,你繼續玩兒,輸了算我的。” 沒等林清也說話楚集山就先調侃了起來:“喲喂,陸少好闊綽哦,那陸少能不能把我這份也報銷了呢,人家也快把老底兒賠進去了呢。”說話間還嫵媚地撩撥了一下短髮,向陸京墨拋了兩個媚眼兒。 “你統共就輸了三局,不過三千塊錢。”沒有理會他矯揉造作的陸京墨專心致志地理著麻將子兒說道,“這就把老底兒賠進去的話,那你的老底兒可真薄。而且,林清也是我的人,我幫她結賬天經地義,你算老幾?” 此話一出林清也沒忍住笑出了聲兒。 “別急著笑。”懟完楚集山的陸京墨把話題扯回到林清也身上,“我不是白給你結賬的,等下打完牌幫我出去一趟辦些事情。” 聽到這裡外人覺得沒什麼,然而西拾卻在心裡替這位新上崗還沒見識過社會險惡的小秘書悄然捏了一把汗,陸京墨能夠用‘幫’一字來形容的事情,絕對非同小可,上一次用上這個字眼的時候還是讓楚集山幫著去照顧白玄蟬。 經歷過‘幫’字背後黑暗的楚集山不由自主地蠕動了一下喉結。 殊不知即將發生一切的林清也還在感動於陸京墨的闊綽,心中暗自腹誹:這位傳說中的陸家主也並非如外界傳言般清高孤傲,至少對自己這位新來的秘書非常關照,竟然還幫著自己結賬。 想著想著,粉色泡泡從她的腦子裡飄了出來。 碼完麻將子兒的陸京墨不著急開打,抬腕看了一眼手錶之後起身往辦公室的隔間走去,裡頭是個隱藏式的起居室,片刻他又從裡面走出來,出來時手裡端著一杯紅糖薑茶,將茶穩穩放到了林清也手邊。 “早上過來的時候聽見你在抱怨生理期難受,嚐嚐,看看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