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脫了力的娃娃,被恣意折騰,偏男人好幾日不曾快活,如今這一發不可收拾,身上衣衫盡褪,縱然男人應了她不弄那些古怪花色,只憑著人貪狼之性,也讓畫壁吃不消去。
汗津津也不知多久,方才聽楚瑾瑜在她私處死死頂住了低吼,抱著她半日不曾動彈。
快活夠了才被放開來,抬起頭來瞧了瞧,拉過被他扔在一旁的汗巾子替她抹了抹頭臉的汗,笑道:“你這身子,爺哪日死在上頭只怕也未必。”
畫壁沒力氣回嘴,只暗暗冷笑,若真能讓這色中惡鬼勾了命,也算是她本事,卻見楚瑾瑜光著身子下了地,又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嚇得她忙抱緊了光溜溜身子縮成團:“你作甚?!”
楚瑾瑜笑:“親親你這身子哪一處爺沒瞧著過?遮什麼?做一身的汗,若不及早擦洗乾淨,回頭又病了爺可該心疼呢!”
畫壁暗暗嗤笑,鬼也是他仙也是他,精蟲上腦怎麼就不見他憐惜,說白了自己不過是此人洩慾的工具,難得他還肯親力親為擦洗工具。
“奴家自己來就是,豈敢勞爺大駕。”說一回言不由衷的奉承話是說,兩回也是說,只要不跟自己較勁,要她言不由衷也不難。
楚瑾瑜剛洩了慾火此刻心情甚好,“親親這會兒還有力?”
畫壁臉色奼紫嫣紅的,卻不肯再辯,掙扎欲從他懷裡頭爬起來,楚瑾瑜知她性子倔強,只得道:“好好好,真正你是爺祖宗,多少人求爺動手還求不上呢,偏你脾氣古怪,我讓崔家的來扶你,你一個人可真沒這力氣,聽話。”
一邊摟著她坐上床,看她急急在身上套衣服,一邊出去喚了崔家的進來助她沐浴更衣,畫壁看他又跟著自己往後頭浴房來,不由急道:“有媽媽在,爺出去吧,奴家不慣有人看著。”
楚瑾瑜搖搖頭:“爺去更衣,過會兒再來。”
看到楚瑾瑜離開,畫壁才長出了口氣,一旁崔家的看著不由勸道:“我的奶奶,你何苦把爺往外推,爺難得這麼緊著人的。”
畫壁總對這幾個楚瑾瑜身邊伺候的喜歡不起來,也不解釋,只扶著她胳膊邁著酸脹無比的腿往木桶裡挪,脫了衣服進去,滾熱的水令她一個激靈,不由得喟嘆了一聲。
崔家的看她一聲青青紫紫的,顯見得被疼愛的狠,又道:“爺是真心疼奶奶的,這香湯裡頭放了藩國來進貢的精油,最是養膚的,回頭還吩咐奴婢備了宮裡頭貴人常用的香膏子,五十兩銀子一指甲蓋那麼點點的,褪青去紫效用極好,這屋子裡可是都沒有那個奶奶用得上呢。”
畫壁終於睜開眼看了婆子眼,冷淡道:“我倒該謝謝你家爺這般弄傷我咯?”
崔家的啞然,她也知道爺在對待畫壁之事上頗多不妥,便是個良家女子這麼被逼著沒名沒分的進屋子來便是太過委屈,如今除了依仗男人疼寵再沒別的出路,故而她才屢屢勸著,可這男人的寵愛能有多少時日,哪一日沒了這份獨寵,便是這不尷不尬的身份便是要了命的。
尋常人家女兒豈有願意這樣的,畫壁會想要跟著個清白的人一處說起來也是情理之中,偏主子爺是個狠的,硬生生拆散了逼得人就範,要哪個女子能願意呢?
可是主子爺也是有為難之處的,這些事做奴才的又不好隨意跟人說,就是如今這位奶奶得寵,她也是不敢編排的,得楚瑾瑜自己願意說才是,可照她看,就是明白說了這位奶奶倔強性子,只怕也是聽不進的。
只好又勸:“奴婢知道奶奶怕什麼,只如今已經如此,奶奶為日後計,留著爺多盤桓日子,等有了身子留了種,真要是爺不疼人了,日後也有個依靠不是?可不能這會兒就把人往外頭趕那。奶奶,奴婢可是為您想,這府裡府外,多少狐媚子盯著呢,可不能便宜了旁人去。”
畫壁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