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是他那日從展元風懷裡摸出來的荷包兒,淡雅別緻的手藝,瞧著就知道是畫壁做了的,想到這呆憨的漢子卻能得了畫壁的手藝,楚瑾瑜便怒火中燒,便一封書信讓周通幾個將人往死裡頭整去。
這事回頭他將這東西揣在懷裡倒也一時忘記了,沒想到卻被畫壁給翻了出來。
手裡捏著荷包楚瑾瑜心念電轉,瞧著畫壁道:“我說今日畫壁同爺這生那麼大氣,感情卻是為了這個麼玩意?怎麼,一個荷包兒,也值當你跟爺發那麼大邪火?”
畫壁看他一臉渾不在意的表情,不由又怒又惱:“這是我給展大哥的,如何在你這,你答應我什麼,為什麼騙我?”
楚瑾瑜眉梢一挑:“騙你什麼?畫壁啊畫壁,爺寵著你,供你吃供你穿,哪裡虧待了你?你倒好,揹著爺給爺戴綠帽子,爺給你一次**你偏不肯改,那姓展的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肖想爺的女人?爺沒當場要了他小命,算是客氣的了,怎麼?你要為了個野男人,跟爺拼命了不成?”
畫壁被他混不吝的語氣和神態氣的直髮抖,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了對方,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囂張跋扈的臉忍不住掄起巴掌就要扇過去,被楚瑾瑜一把捉住手腕臉色沉了下來:“怎麼?還真敢跟爺翻臉?別給臉不要臉,給爺消停些,不準再鬧,不然爺就這辦了你!”
“你!你無恥!”畫壁掙扎不開,只得口中罵道。
楚瑾瑜哪裡被女人這麼罵過,自己待這雌兒只怕是從未有過的好,什麼好吃好用的儘夠供著,日日在她屋子裡陪著,這要是換了哪一個屋裡屋外的女人還不得感激涕零,偏這個不識抬舉還要跟他這不消停。
“爺無恥?爺今日就讓你瞧瞧什麼叫無恥!”楚瑾瑜越想越火氣,一把將手裡的荷包扔在炕下,支起身就朝著畫壁壓過去,渾身如同一隻猛獸,一邊解開身上衣褂露出精猛的身子:“爺要的女人還沒一個敢這麼蹬鼻子上臉的,好好兒看著爺今日怎麼弄死你!”
一邊說一邊就開始壓制住畫壁的身子撕扯她身上的春衫,那春衫都是縐紗羅布,十分輕薄,哪裡經得住他這般力氣,只聽刺啦一片,便成了一片片的碎屑,露出裡頭抹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膚來。
男人的目光不由的一陣攣縮,畫壁跟他這麼多日,哪有不知道這會兒楚瑾瑜想要如何,可今日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再被他得逞,一邊踢打一邊尖聲叫著:“你混蛋,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放開!”
身下幾近全裸的玉肌透著一股股幽香,拼命的掙扎反而將男人身體裡的戾氣越發激盪了出來,他根本連話都懶得再同她說,只想要征服這個女子,在她溫軟香柔的身體裡頭馳聘。
就在他蓄勢待發的抵在花穴下那一刻,守在外頭的崔家的聽得心驚肉跳的,猶豫再三,還是上去敲門顫顫的道:“爺,這是怎麼了……”
“滾!”楚瑾瑜眼前赤紅,怒喝了一聲,畫壁卻趁著他分神拼盡全力的掙扎,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哎呀一聲楚瑾瑜手猛的一縮,畫壁就勢朝炕外側滾了出去,噗通滾落地面。
楚瑾瑜伸手就要去撈,畫壁突然從炕沿枕頭下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脫了鞘,明晃晃的對著楚瑾瑜就勢一揮,男人身手利索,本能的往後躲開,目光發冷:“你跟爺動刀子?!”
畫壁被那雙陰冷的目光看得一哆嗦,那刀子到底沒敢往下,卻一咬牙反手將刀刃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當口,外頭越聽越心驚的崔家的推開門一步跨進來,便瞧著這一幕,驚呼了聲:“哎喲我的奶奶,您這是要幹什麼!”
楚瑾瑜瞳眸一縮,身子剛要動,畫壁往後頭倒著爬了幾步跌坐在地上,卻死死盯著男人:“你別過來!”
楚瑾瑜一腔慾火淋了個透徹一絲火星也無,慌道:“乖親親,別,這可玩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