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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歲上彷彿比楚瑾瑜要大些,一頂飄飄巾,月牙白色長衣大袖褶子,青布芒鞋,十分體面瀟灑,竟是個不亞於楚瑾瑜的男子。

只不過楚瑾瑜樣貌上博浪了些,此君卻有幾分飄逸隱士的味道。

畫壁瞧了會兒對方,再看他身旁,並無旁人,顯見得剛才那話便是此君說雲,論樣貌,這一位倒不像是個浮浪的,卻不知剛才為何吟了那麼一句出來。

對方見畫壁樣貌果然白淨娟秀,身段也十分窈窕,倒是不比自己在江南這些年見過的女子差,雖沒傾國傾城之色,奈何倒是十分耐看。

只不過一雙眼清澈通透,竟是大大方方直勾勾打量自己,心道難怪能勾著楚大官人去,這份膽大,那眼兒嫵媚,瞧的人豈不動心?

來者正是魏梅州魏員外,這廝一瞧楚瑾瑜百般推搪,便知道今日要見美人兒是難了的,偏他可不是那肯罷休的主,越是不讓瞧,偏越是上心,非要來看看什麼樣的美人兒能勾著他楚大官人去。

同楚瑾瑜這邊推杯換盞吃了好幾鍾酒,便趁著一曲兒正唱著當口,藉口溺尿,下了堂來,打發了身邊小廝,竟偷偷摸摸從假山後頭翻過矮牆,徑直入了內室來。

也是這位是個葷素不忌的性子,早年在京城頂著博望侯小侯爺的名聲,也敢偷入鴻臚寺少卿家小妾房裡去偷窺香閨,只為了跟旁人打了賭,要取了什麼物件來顯擺,這才惹得丟了頭上銜職,也還是狂性不改。

到得後邊來,正瞧見個苗條身段的婦人在亭子裡背向而立,後頭打眼半日,美人荷花,倒也養眼,便起了逗弄心思,一旁吟了句不著五六的話兒來。

畫壁聽那話卻是真輕浮,不期然卻是個文士摸樣,微微皺了皺眉,心道哪裡來的一個狂生,道貌岸然卻是個假正經。

想避開,卻身在涼亭也沒個退路,正猶豫,那崔家的已經上來道:“給魏爺請安。”

一邊卻急急忙忙越過他,徑直跑上亭子來,接著給畫壁打扇的當口在她耳邊道:“這位是跟我們爺常有來往的魏員外,剛才爺正是同他在前頭吃酒呢。”

畫壁聽是楚瑾瑜朋友,便有些反感,也是平日對楚瑾瑜那些狗肉朋友有了不好影響,便對這位原本就給了個輕浮印象的人更是不喜,可也不好對個陌生的人發作,由崔家的攙扶著小心下得亭子來,朝著魏梅州蹲身一禮:“魏大爺。”

魏梅州忙虛扶了下,敲了敲手中摺扇,笑道:“吃了些酒出來散散,不妨頭倒衝撞了弟妹,想來你便是楚兄弟近日新納的吧?”

畫壁垂眸不語,魏梅州想她剛才如此大膽的打量自己,此刻卻又故作正經,倒是個有趣的婦人,他不知畫壁並不像旁的女子生來就靦腆,不敢大咧咧打量男子,只當是個本性浪蕩的,更起了逗弄心思,笑道:“想必是了,聽說楚弟待弟妹甚重,想來弟妹是個有本事的,可知道詩詞曲賦?在下剛才所吟,弟妹以為如何?”

畫壁暗生厭惡,這般挑弄比當初看到楚瑾瑜也差不多少,真是物以類聚,楚瑾瑜就沒個正經些的朋友。

雖說如今對楚瑾瑜改觀,卻知其本性,對他身邊的幾個可依舊沒什麼好感,可憐楚大官人也是在這婦人跟前就沒個光輝形象,冷淡道:“奴是個不知事的淺薄婦人罷了,讓先生見笑了,先生的話,奴家聽不太懂,倒是身子有些不爽利,還請先生莫怪,奴家告退了。”

說罷,瞧了眼崔家的,那崔家的領意,忙扶著她從一旁繞過了魏梅州,從一旁過去,徑直入了屋。

魏梅州倒也沒阻攔,只是一雙深邃的眉目微閃,瞧著這二婦人的背影若有所思,手裡的摺扇砸著手心喃喃道:“這性子,倒有幾分潑辣。”

略笑了笑,若是哪家小媳婦大閨女瞧著,少有不動心的,只不過這會兒也沒個人瞧見,只他把手裡的摺扇推開來搖了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