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見得這些日子倒是沒受什麼委屈,雖說不樂意叫魏梅州擺了這幾道,卻也瞧著婦人叫他養得白胖,也歇了些心氣神,倒是笑道:“帶累員外辛苦,替在下照顧家累,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只管吩咐就是。”
魏梅州瞧他春風得意摸樣,哪裡在意身上那狼狽,不由道:“大官人怕是不知道,老夫已認了畫壁做乾親,你若真要娶了這婦人回家,且該叫在下一聲兄長才是。”
楚瑾瑜笑容一凝,去看畫壁,那魏梅州卻又道:“白紙文書,搓香為念,妹子可不能不認。”
這事也是不假,卻是一路來難免要過關卡,畫壁不肯叫魏梅州充做夫君名義,那魏梅州倒也不堅持,在通關文書上頭胡亂編了個兄妹身份,只說是送妹妹來京探親,雖不過是權宜之計,如今卻不想魏梅州卻將這事拿了出來。
畫壁待要解釋,楚瑾瑜卻是咧嘴一笑,道:“無妨,既員外看得上我家畫壁,叫她認了你這兄長也是她造化,兄長在上,且受小弟一拜。”
說罷便屈身一禮,也不等魏梅州再說,先道:“既是兄長,小弟夫婦承蒙照應,理當送上厚禮以表謝意,待某去家備了厚禮,稍後送來。”
說完,攬著畫壁再不搭理魏梅州,轉身就走。
那魏梅州身後瞧他二人相攜而去,不由得只是一笑,倒也沒再阻攔。
出得門來,楚瑾瑜叫外頭等候的著急上火的楚旺接著,忙把早準備妥當的馬車拉來,男人扶著畫壁上車,絲毫也不做停留,便徑直往城外就走。
畫壁車中坐穩了,方才得了空閒張口道:“這是去哪?”
楚瑾瑜抱緊了她身子,道:“自是回家,這京城,爺的面子裡子可都算是丟光了,還待著做什麼!”
畫壁瞧他這一臉陰沉,只怕叫魏梅州耍弄的夠嗆,前頭那院子裡風光事蹟她也在後頭聽說了,不由道:“是我叫你受累了。”
楚瑾瑜低頭看她一眼,婦人咬著下唇那小摸樣真是越看越叫他心癢,可不正是這人兒,才是他的命根子,可真是叫他想的心肝肺兒都絞殺了一處,真正是前世來尋他討債的。
婦人身上玉色襖子襯得那臉蛋白玉盈盈,這會兒天王老子也休要叫他放了人去,撲將過去把人一陣搓揉,一疊聲道:“我的好人兒乖肉兒,可把爺想死了,爺要是沒了你,可怎麼活!快叫爺舒坦舒坦,憋死個人兒了!”
畫壁不想他見著面就想這事,又不敢推他動靜大了,不由嗚咽小聲道:“你別,身上溼漉漉的,還在外頭呢!叫人笑話!”
楚瑾瑜淫心上來哪裡顧得上忌諱,只十分冤屈摸樣:“我的兒,爺為了你,可是叫人耍弄的丟份大發了,還怕笑話什麼,你也不疼爺一回!”
畫壁哪裡能是這男人對手,又覺得拖累他今日丟了臉面,城防不固,幾下子便被他拉扯了裙裾,轉入了進來,喟嘆綿長,只覺她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此刻正是圓滿。
嘩啦啦的雨聲漸漸停息,厚重的雲層後頭露出五光十色的錦繡華彩,一騎馬車帶著抑揚頓挫的搖動徐徐朝著城門外馳去,時不時裡頭傳出曖昧婉轉之聲,偶爾夾雜著斷斷續續的話兒來。
“魏員外……他既討嫌……你怎就叫我認了。”
“我的兒,有個這般乾親,你也算是有個好孃家人了,只怕日後我也不敢輕易欺負了你,不好麼?”
“……唔,你這不就是在欺負我!”
“嘻嘻,爺欺負了你,回頭再去尋那老傢伙不痛快,誰讓他叫爺出了這般大丑,唔,我的兒,小嘴兒張大些,叫爺好好兒品品,乖……”
外頭趕車的楚旺望著前頭綿長廣闊的官道,仰頭望天,嗯,花好月圓,丹桂飄香,最是好時節。
《全書完》
錦繡 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