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吃飯的時候,敖璃才算是消了氣,乖乖的坐在許仙的身邊,眼神全被那一大桌子酒菜給吸引了過去。
許仙雖知有些不合規矩,但也不想掃了她的興致,便寵溺的由著她了。反正現在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個狂生。
酒席就擺在甲板上,大大的一桌。除了此次出海的大股東之外便是有功名在身的貴人,許仙自然屬於前者。
敖璃身為女子,本來是上不得席面的,但這本就不是正經的宴席,而誰都知道許仙是個敏感人物,就算革了功名也不是好惹的,又是“狂”出了名的,誰人肯為這等小事同他起齷齪,最多也就是暗自皺眉而已。
但因為來的人比預計的要多一些,當席才發覺,桌子小了一些。這要是擱在尋常百姓家,也就隨便擠擠,但當桌的哪個是沒身份的。
許仙本欲帶了敖璃回房去吃,卻不想張學政先發作出來:“許仙,你現在雖然不是秀才了,但規矩該是懂一些的,女子同小子上不得席面,你懂不懂?”說著話還指指一邊的敖璃,眼中大是不屑,心中卻是垂涎三尺。
許仙微微一笑道:“不懂!”反而坐下來不動了,
有人起了頭,其他的人頓時議論起來,雖然並不直言,卻夾槍帶棒的迫許仙離席。但在議論的聲中,眾人忽然發現,敖璃面前那一盤牛肉,已經只剩下半盤了,並且還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削減著,不由譁然。
但許仙修行的功底這時候就看出來了,不愧是跟著出家人學了佛道兩家的正宗心法,臉皮就是厚,說不動,就不動,還伸出手寵溺的摸摸敖璃的頭,這孩子終於有不要錢的牛肉吃了。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也不好出手去拉他,就都看向了這船的主人金聖傑。
金聖傑雖狂,也是在平輩之中,這麼一大桌子,哪一個不比他高上一兩輩,此刻也是為難的緊,雖然心裡是支援許仙的,也只能苦著臉上來道:“許兄,這個……”
張學政心中得意,說話更是無所顧忌,斜眼瞧著敖璃道:“瞧著人一樣,還不知是個什麼貨色!”
敖璃雖然懵懂了些,但也是一冰雪聰明的孩子,好賴話還是分得清的,這時哪還不發作出來。
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一腳踏著椅子,一腳踏著桌面,拿出許仙屠龍搏虎時的威猛姿態,手持筷子正指著張學政的鼻子,口中便道:“你爺……唔!”
許仙已經眼明手快的捂上了她的嘴,攔腰將她從桌上抱了下來,心裡面眼淚直流,這麼個純潔的孩子就要被自己給毀了嗎?還不停的安慰自己,“青春期”就這樣,長大了就好了。
但不知敖乾寄予厚望的孫女,青春期成這樣子,會是個什麼表情?
張學政吃了這麼一句,不,是半句,老臉臊的通紅,手指顫抖著指著許仙正要說出些什麼。卻聞得岸邊忽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大人,不好啦!”
由於是午飯的時候,船停靠在岸邊,便讓那僕役打扮的人上了船,擠過去同滿臉通紅的張學政耳語了幾句,就見張學政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由青轉綠。
敖璃瞧的有趣,也忘了同許仙打鬧,“他會變臉嗎?”
許仙瞪眼道:“等下回房同你理論。”雖然他也有些好奇那張學政是怎麼啦!但在他眼中,敖璃的髒話才是大問題。
敖璃撅了撅嫩紅的小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古時交通不便,訊息不怎麼靈通,偏偏在座的要算是當世訊息最靈通的一批人,又有幾個傳訊的趕到,頓時在桌上起了些議論,卻都是竊竊私語,眼睛在張學政和許仙臉上來回打轉,眼神就漸漸變了。
金聖傑有些興奮的湊到許仙耳邊,也低語了幾句,拍拍許仙的肩膀。
許仙雖然有些納悶潘玉怎麼會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