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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樣的羞辱跟完全沒有一絲半點尊重的凌辱,讓言若的眼淚不斷地滴落下來,可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她的身子在沈序言的玩弄下不斷出賣著她的感想。

言若就這麼一直望著水面上那晃動的倒影,看著那裡面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狼狽不堪,眼裡面的火焰全是憤怒與恨意糾結在一起,即使她想忘掉,也無法再將今日的種種都忘記了。

等著沈序言離開言若的時候,言若已經沒有了絲毫地力氣可以作為支撐,就這麼順著浴缸滑落在了地上。

滴答的水聲還在浴室裡面響著,而此刻卻只剩下了言若一個人。

她就這麼未著寸縷的身子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略微反射出她狼狽的模樣。

“言若,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偶而已,我想要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

耳邊卻是不斷響起沈序言離開之前所說的話,那一字一句,徹徹底底地刻印在了言若的腦海裡面,那種無休無止地恨意也在這瞬間積累到了頂點。

“沈序言……沈序言……”

默默呢喃著那人的名字,言若握緊的拳頭,指甲勒得肉生疼,可是言若卻不去理會,不斷地用力,讓那疼痛的感覺麻木自己的心。

都說十指連心,不知道這指頭要是硬生生斷了的話,自己的心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天哪!小若你怎麼樣了!”

被沈序言吩咐後急忙趕過來的張媽,看著此刻的言若那慘無人色的臉,嚇得差點暈過去。

哆嗦著趕緊拿了毛巾來給言若蓋在身上。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的天,這都是怎麼了啊!”

張媽將言若抱在懷裡,言若身體的冰冷讓張媽都跟著膽寒了起來。

“……沈序言……”

而言若卻沒有理會張媽擔心受怕的狀態,只一味默默地念叨著沈序言的名字,只是那聲音裡面的恨意,濃得化不開,讓張媽的心跳不由越來越沉重了幾分。

“小若……小若?小若你聽得見我說話嗎?你回答我一下啊這……怎麼了小若,你別嚇唬張媽啊!”

張媽現在急得都要哭了,可是言若卻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的可怕,那慘白的臉色,可怕的身體冰冷而僵硬,嘴裡只叨叨地念著沈序言三個字,什麼話也不會說了的樣子。

“張……媽……”

終於,在張媽不斷地呼喚言若搭理她的時候,言若總算是像聽到了張媽的聲音一般,僵硬地轉動著頭部,望著眼前的婦人。

“小若!小若!太好了小若,你總算是理張媽了,嚇死張媽了你這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啊?這麼冷趕緊地擦乾了去床上躺著去,快啊,乖,來……”

張媽被言若嚇得都語無倫次了,只想著趕快讓言若去好好待在床上休息著,她現在的這個狀態簡直太可怕了。

“……沈……序言……”

然而言若只在剛才那一瞬間像是清醒了之後,瞬間喑啞的聲音再一次念出了那個名字。

一瞬間!言若像是被觸動了什麼一般,瞳孔放大就這麼森冷地看著張媽。

“沈序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不會!我恨你,恨你!”

那一聲聲淒厲的喊叫,一聲聲痛苦的斥責,聽得張媽心驚膽顫,就在這深夜裡,耳邊還有點滴的流水滴答不斷,像是在不斷將一場悲劇逐漸揭開帷幕的鐘聲。

嚇得人心肝都在顫抖,可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面的張媽,卻只有對言若深深地感到憐惜,對這幾乎被逼瘋的女人充斥了滿滿的心疼。

終於讓言若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之後,張媽走到了門外,看著一直站在門外的沈序言,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她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張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