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爺說道。
“侯野,你休要狡辯,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抵賴,你最好是能給我一個說法。”
馬縣令大聲說道。
“都別吵了,侯捕頭,你就說說這鹽礦山是怎麼回事,也好讓人服氣。”
侯野不慌不忙地說道。
“馬大人,我開採鹽礦山,乃是為了救治百姓的大脖子病,況且,從前已經向您稟報過此事,您當時也是應允了的,我一心為百姓謀福祉,絕無半點私心。”
馬縣令點點頭道。
“王之聰,侯野開採鹽礦山,是經過本官出了牌票的,他所做之事,乃是為了百姓,你若再無事生非,糾纏不休,馬上就拿下問罪!”
王老爺見狀,知道討不到便宜,但也不敢再多言,只得低頭道歉認錯。
“縣令大人息怒,是小民一時糊塗,聽信了讒言,還望大人恕罪。”
話畢,他腳底抹油,轉身便想溜走。
然而,侯野豈會讓他如此輕易地脫身,隨即說道。
“王老爺,且慢,你今日在這縣衙大堂之上,無端汙衊縣衙捕頭,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按照我大乾律例,要麼承受杖刑四十大板,要麼交出罰銀五百兩,你自己好好選吧,若是妄圖逃避,那可沒有輕饒的道理!”
王之聰身子瞬間僵住,猛地轉過身道。
“侯野,你莫要欺人太甚!我王之聰在這敦城好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如此逼迫,就不怕遭報應嗎?”
侯野說道。
“王老爺,你今日在這縣衙信口雌黃,汙衊捕頭,犯下此等不可饒恕的過錯,若不付出相應的代價,大乾律尊嚴何在,何以讓百姓信服?”
大堂內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靜,良久之後,王之聰終是無奈地長嘆一口氣。
“罷了,我願交罰銀,但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侯野,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侯野也不在意,笑著回道。
“王老爺果然識時務,既然如此,那還請儘快將罰銀奉上,莫要讓大家等得太久。”
王之聰冷哼一聲,心中雖有千萬個不情願,但形勢比人強,他也只得派家丁回去取來五百兩銀子。
侯野接過銀票,轉身便毫不猶豫地將其都給了馬縣令,恭恭敬敬地說。
“大人,這些便衝入府庫,作為修路之用吧。”
馬縣令說道。
“侯野啊,你有心了,你一心為公,為本縣百姓謀福祉,這點心意,本縣收下了,你這個捕頭果然做的好。”
王之聰灰頭土臉地回到家中,越想越氣。
他讓管家拿著銀票到府城去見劉知府,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一遍,劉知府大怒。
“這個侯野,竟如此張狂!真當這天下沒有王法了嗎?”
管家見劉知府動怒,心中暗自竊喜,趕忙添油加醋地說。
“大人,您是不知道啊,那侯野在敦城仗著馬縣令給他撐腰,簡直無法無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鹽礦山本應是府裡的產業,是大人您管轄範圍內的財富,他侯野卻擅自開採,絲毫沒有把大人您的權威放在心上,這簡直就是公然挑釁大人您的威嚴啊!”
劉知府聽到此處,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怒喝道。
“大膽侯野!如此目無王法,本府定要好好收拾他,讓他知道什麼是規矩,什麼是尊卑!”
管家見狀,趕緊隨聲附和,那點頭哈腰的樣子,活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啊!有大人您出馬,那侯野必定如同喪家之犬,乖乖就範,到時候,大人您的威名必將傳遍整個敦城,讓那些宵小之輩再也不敢有絲毫僭越之心。”
劉知府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