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倒是頗為欣慰,於是笑著說。
“看來我鐵牛兄弟,也會思考問題了這讓為兄高興的很,不過你要知道,這大乾到處都不太平,就算是咱們離開敦城,只怕別處也沒有能夠好到哪裡去。”
這時張鐵牛也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以他的那個眼界,也就能夠想到剛才說的那些,再多考慮問題也就為難他了。
侯野只是抿了口酒,然後才笑了笑說。
“這都不是任何值得考慮的問題,你只管放心,鏡子的事兒只不過是個開胃菜,以後我還會發明更多的東西,到時候咱們也會賺更多的錢,至於如何在敦城立足,我心中自有打算,你不必擔憂,只管好好跟著我幹就行。”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鐵牛也就不再多想什麼了,對於侯野他是有足夠信任的。
“哥哥既然這麼說,一定是已經胸有成竹了,那我就不多說什麼,還是那話,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這膀子力氣全都是您的。”
侯野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就開始又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張鐵牛便起身告辭。
“侯哥,現在時間也有些晚了,我先回去了,不好太過於打擾你和嫂子休息,等明天我再過來,接下來有啥事兒你再吩咐我辦就行了。”
沈朱柒在旁邊看著,覺得張鐵牛這傢伙看起來有些憨憨的,沒想到還挺看事。
等到張鐵牛離開之後,沈朱柒把這桌上的殘羹剩飯都收拾了下去,又把碗筷全都刷好,這才對侯野說。
“相公,天色也已經有些晚了,咱們是不是該就寢了,奴家自從嫁給相公也有些時日了,若是不侍奉枕蓆,也違背了為人婦之道。”
這話說出來之後,她的臉色也是有些微紅。
雖然說名義上她早就已經是侯野的妻子,但是實際上,兩個人之間到現在也沒有在一個房間裡就寢。
之前的時候,她總是覺得是不是侯野有什麼暗疾,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也並非如此。
於是,她今天這樣說,其實也是一種試探。
如果說侯野不是身體上有什麼暗疾的話,要是再拒絕,只怕就是看不上她或者其他的原因了。
侯野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之流的人物,之前沒有和沈朱柒同屋就寢,也只是因為太過窮酸,只顧生計而已。
:()裂土封王,從市井潑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