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鶴惱羞成怒地說。
“哼,侯捕頭,你這樣對上司說話,就不怕我拿你下獄問罪,你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縣衙捕頭,敢和我這知府說話,誰給你的膽子如此做?”
此時,侯野心中已經是萬分的鄙夷,顯然,這位知府大人已經是明著和自己索要好處了。
如果自己不肯定答應,那接下來,很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畢竟,知府收拾捕頭可太容易了。
但是好歹也是兩世為人,來到這大乾,要是連個小小知府都對付不了,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來自後世的見識了。
現在不得不答應,可是答應也是有代價的。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這位劉知府無論從自己這裡拿走什麼,將來都會連本帶息的賠償回來。
想到這裡,他直接就說。
“府臺大人,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卑職雖然話不中聽,說的也是實在的話,您定下章程,我們也踏實,您也實惠,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劉鶴眼珠子快速地轉了轉,似乎在權衡利弊,最後說道。
“你既然這麼說了,就把剿匪所得上交一部分吧,戰利品繳獲,至少也要有兩千兩銀子吧。”
侯野毫不猶豫地應道。
“一切就依大人所說,我今天也正好帶著銀票,不過,還請大人出個收據,咱們也好找張辦理,走個流程。”
此時的侯野想的是,只要你收了錢,給了憑據,天下如果不亂,這憑據就是你的催命符。
天下要是亂了,老子有霹靂彈在手,先拿你祭旗再說。
劉知府可沒想那麼多,寫完收據給了侯野,說道。
“這件事就算是到此為止了,本官給了你們一條路,你們心中常懷感恩之情才是。”
這樣的又當又立,把一向中庸的馬縣令都氣的有點哆嗦,一度想要站出來硬剛兩句。
可是侯野卻給馬縣令使了個眼神,說道。
“府臺大人能給我們這個機會,兄長應該感激了。”
劉鶴看了兩人一眼,一副你們明明恨我卻幹不掉我的得意感,隨後揚長而去。
馬縣令看著劉鶴離去的背影,對侯野說。
“賢弟啊,你這也太大方了,兩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這個劉知府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你哪怕再討價還價一下呢,答應的太痛快了。”
侯野淡然笑道。
“兄長,無非就是買個暫時安寧罷了,我們老家有句話,別看現在蹦的歡,日後必然拉清單,想必這個劉知府,距離拉清單的日子也不太遠了。”
馬縣令嘆了口氣。
“可這劉鶴是個貪得無厭之人,只怕不會就此罷休,這次得了甜頭,日後定會變本加厲。”
侯野說道。
“我心裡明白,他是個喂不飽的狼崽子,早晚還會來找麻煩,但至少這段時間,咱們能相安無事,好好釀酒賺錢,積攢實力,以待來日。”
侯野回到家中,說了剛才這些事情的經過,張鐵牛抱怨道。
“侯哥,咱們就這麼被訛了兩千兩,那個知府也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侯野輕輕拍了拍張鐵牛的肩膀,安撫道。
“鐵牛,不要氣惱,這點錢不過就是十壇酒的價格而已,不算什麼,再說,你以為我的錢能白花嗎,以後劉知府會用命來還的。”
張鐵牛急切地問道。
“侯哥,難道咱們就這麼忍了?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咱們就不能跟他鬥一鬥?”
侯野解釋道。
“我們現在沒有實力和他鬥,這些錢花了,我們就有了積攢實力的時間,放心吧,就算以後你想手刃了他,我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