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侯野轉過頭看向張鐵牛和趙鵬飛。
“你們二人先不要去安排人手了,聽夫人的話,暫且饒過。”
張鐵牛滿臉的困惑,急切地問道。
“侯哥,這究竟是為什麼呀?那胡參政如此心狠手辣地陷害您,咱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這也太便宜他了!”
侯野其實心裡也是彆扭,只得強忍著說道。
“你們照辦就是,莫要多問,我與夫人對此事自有打算。”
趙鵬飛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趕忙說道。
“可是侯哥,我們為了這件事已經做了周全的準備,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現在突然收手,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侯野提高音量說道。
“讓你們停下就停下,你們現在是不聽我的話了嗎,我說了,我和夫人有自己的考量,執行便是。”
兩人見侯野動怒,心裡不禁一緊,知道侯野此刻心意已決。
兩人便不敢再多言,只能低頭應是。
侯野見他們不再吭聲,接著說道。
“你們現在立刻出發去找負責押送胡參政一家的刑部郎中,讓他在押送途中適當給胡參政一家一些照顧。”
張鐵牛撓了撓頭,一臉的為難,說道。
“侯哥,且不說你為什麼不殺了胡參政還要照顧他,只說那刑部郎中能聽咱們的嗎?萬一他不買賬,咱們可就白忙活一場了。”
侯野思索片刻,吩咐道。
“帶上些錢,曉之以理,動之以利,我就不信他會不動心。”
趙鵬飛聽了,臉上依舊帶著些許擔憂。
“要是那刑部郎中收了東西卻不辦事,我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萬一事情敗露,我們也會惹上麻煩。”
侯野冷哼一聲。
“一個小小的五品郎中,想必不會願意得罪我,我侯野好歹也是個郡馬爺,在這京城也不是吃素的,諒他也沒這個膽子。”
張鐵牛和趙鵬飛深知侯野的脾氣,不敢再多說,領命匆匆而去。
一個時辰後,張鐵牛和趙鵬飛一臉疲憊地回來了。
侯野見他們回來,急忙問道。
“事情辦得如何?”
張鐵牛喘了口氣說道。
“侯哥,那刑部郎中一開始還不太願意,態度強硬得很,說什麼此事關乎大乾國法,不能徇私。”
侯野追問道。
“然後呢,你小子說話別這麼大喘氣,聽著費勁。”
張鐵牛接著說。
“後來我們給了五百兩,又好說歹說,他總算鬆了口,答應了會在押送途中照應一二。”
侯野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就好,只要他答應了,多少會有些作用。”
然而,沒過多久,宮中傳來訊息,說乾帝對胡參政一家在發配途中的情況格外關注。
侯野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一驚,趕忙對宜城郡主說道。
“夫人,還好聽了你的,沒有貿然對胡參政一家下狠手,不然恐怕要惹出大麻煩,說不定還會觸怒龍顏。”
宜城郡主微微點頭,神情凝重地說道。
“夫君,今後行事定要更加謹慎,在這朝堂之上,一步走錯,便可能滿盤皆輸。”
又過了些時日,終於傳來訊息,胡參政一家平安到達了邊疆。
侯野得知這個訊息後,心中雖仍有不甘。
畢竟胡參政曾經那樣百般陷害自己,但理智告訴他,這是目前最好的結果。
這天,侯野在府中設宴,宴請眾多賓客。
席間,有人提起胡參政之事,對侯野說道。
“郡馬爺,那胡參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