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已經感覺要壞事了,想著自己還是丟下這鑲金黑刀逃命要緊。
可還沒跑開兩步,就又回過頭來,雖說這鑲金黑刀到自己手上不過幾天的時間,但總覺得這寶刀和自己有了感情,捨不得了。
“罷了罷了,還是先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在跑。”太外公終究還是不捨得這柄寶刀,於是又折了回去,雙手握住刀柄。
這一次太外公卻沒有急著發力,反而先看了看這鑲金黑刀哪裡不對勁。只是一眼,太外公就發現這鑲金黑刀的血槽裡竟然多了一縷血絲,分明就是剛剛破開自己臉頰所留下的,但不像是濺上去的,更像是這鑲金黑刀從自己傷口處抽出的一縷血絲。
“這血絲好像在動,不好。”太外公眼尖,很快就發現這血絲正在動起來,朝著地面流過去。
這時候,地面上已經出現一小點的殷紅,而且這紅色開始慢慢變深。雖然太外公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是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太外公一急雙手用力猛地向外一抽。
太外公這麼一用力,地面上也似乎多了一股力氣,死死咬住鑲金黑刀不放,而且血槽處的那絲血絲流動的更快。
“我就不信了,你這再邪門也別想搶走我的刀。”俗話說的好,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太外公一生氣就跟這地槓上了。
只聽見“嘶溜”一聲,鑲金黑刀上的另外一股力量忽然被卸掉,太外公又一個重心不穩後腦朝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這麼一摔倒是不疼,卻把太外公嚇得魂飛魄散,頭頂上的那個紅燈籠哪裡是燈籠啊。
分明就是一顆血色的女人腦袋!
 ;。。。 ; ;
第四十九章 衣櫃裡的女屍
不對,不是人頭,太外公壓抑著想吐的感覺再看了一眼。
這一次太外公看得真真切切了,這哪裡是糊了紙的西瓜,分明就是糊了一張人皮的燈籠,雖然已經沒了口鼻的模樣,但是隱約可以分辨得出這是一張女人的臉。
燈籠的中央沒有蠟燭,只有一團火光,黯淡的光芒透過人皮將說不盡的壓抑籠罩在整個房間裡。太外公心裡咯噔一下,想起那半本手札中的記載,暗叫一聲不好,怪不得連鑲金黑刀也在忌憚。此時的太外公只能在心裡拼命地祈禱,祈禱那葬海師不會設下這般的格局,要不然就算是大羅神仙,怕也是要栽在這裡了。
太外公一想到手札中的種種記載,臉色一沉,緩緩朝著門口走去。可自從見著那人皮燈籠之後,太外公就總覺得那人皮燈籠盯著自己不放,人要是感覺後背有東西,就會越想越真切。也就這麼一來,太外公甚至感覺到有人對著自己後耳根吹冷氣,吹的太外公心裡一陣發毛。
“快走快走,這奶奶的房間邪門到死了。”太外公一擦腦門上的汗,手已經碰到了房間的門,只需要一推就到這門外了,擺脫這房間裡的可怖了。
偏偏太外公又做得一手好死,心想你都盯著我看好一陣兒了,我也回頭看看你這玩意究竟有沒有看我。於是,太外公“唰”的一回頭,就見著那燈籠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鼻子尖,那被撐的滾圓滾圓的人臉竟然對著自己咧嘴在笑。
“媽呀。”太外公這時候就會本能地喊了一句娘,抬手朝著燈籠就是一刀。
誰知道這鑲金黑刀竟然紋絲不動,就像千斤重一般,已經不聽太外公使喚了。
“奶奶的,你這玩意現在熊了?”太外公先是一愣,然後就破口大罵這鑲金黑刀關鍵時刻不爭氣,竟然慫這人皮燈籠了。
也別說,這鑲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