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抵擋我揮下的刀。刀刃卻在半空轉了個弧度,深深扎進我自己的手臂中,鮮血狂流。
神志,瞬間清醒過來。手臂上的痛,身上鞭傷的痛,瞬時爆發出來,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痛的齜牙咧嘴,卻忍不住發笑。
“你——!!”傅君漠猛地起身抓住我鮮血直冒的手臂,我握刀的手一用力,短刀拔了出來,鮮血濺了他滿臉。
我任憑他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地隨手扯過床幔狠狠包裹住我手臂,鮮紅的液體慢慢滲出淺色的層層包裹的幔布。
“你這個女人就那麼喜歡自殘嗎?!”傅君漠氣得發狂,幾次手舉起想打下來,卻還是僵硬地收了回去。右手狠狠一扯,拽過剛剛的外衫包裹在我身上。
“不喜歡!”我喘著氣,臉色慘白,再次重複,“我要見蕭逸飛!”
我不想死,不想自殘,不想跟你發生關係,所以才要見他。我才不信區區一個春藥,能難倒冰凌王。
傅君漠看著我,眼中千變萬化的神色一一閃過,最終雙手一伸把我抱在懷裡,毫不留情的手勁壓得我骨骼咯咯作響,我忍不住痛得皺眉。只聽他發狠地冷聲道:“好!你既然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
這是一間相當簡單的房間,一床一桌一木椅,當傅君漠抱著我走進蕭逸飛房間時,他正坐在案前單手握書,悠閒地閱讀。
看到我們,確切的說是我,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目光象在看死物。隨即望向傅君漠,聲音帶著磁性:“怎麼,太子找我有事?”
傅君漠稍彎了身,雙手一鬆,把我扔在地上,滿臉陰沉地走到房中僅餘的床前坐下,並不說話。
全身骨頭被摔得散架,我皺了皺眉,抬頭看向蕭逸飛:“是我……想見你。”
“哦?”蕭逸飛笑容深不見底,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你想見我?”幽暗無光的笑就在眼前,身上忽然感受到一股勁氣,直衝我關元穴。
“啊……”我低叫了一聲,原本好好壓抑的情潮,忽然象增加了幾百倍,洶湧上來。我忍不住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在地上狼狽的翻滾,口裡還溢位難堪的呻吟。
傅君漠一震,向我這邊衝來,卻被蕭逸飛簡單的一掌推出老遠。
蕭逸飛一臉平靜地看著我,嘴角泛起殘酷地笑容,緩緩道:“真不知道……讓然兒和軒兒看到你現在這番情景,會是什麼表情。”
我心中猛地一驚,涼意掠遍全身,牙齒狠狠咬住下唇,哪怕只是一點點疼痛也好。
我緊緊攏住破敗的衣衫,渾身顫抖,卻狠狠盯著蕭逸飛,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溢位唇齒:“我……懷……孕……了……”
蕭逸飛的臉色微微一變,斂起了唇邊的笑容,沉沉看著我,語聲帶著危險:“是然兒的?”
我忍不住扭動燥熱的身子,呻吟一聲,忙又壓制住,狠狠點頭。
蕭逸飛冷眼看了我半晌,忽然抬手,我只覺又一道勁氣貫入體內,吞噬人般的灼熱壓力頓時一輕,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從我臉上,淌到青石地板上。
忽然領口被狠狠拽了起來,目光對上傅君漠滿布殺意扭曲的臉,他狠狠地嘶吼:“誰?!是誰的?!”
我閉了閉眼,又睜開,啞著聲說:“關你什麼事?總之不是你的!啊——”
我被狠狠貫倒在地上,逼人的殺氣襲體而來,卻在半途嘎然而止。
我吞吐著氣,勉力平復自己急劇的心跳,一遍遍對自己說:會贏的,會賭贏的。我積聚了十二萬分的勇氣,抬頭看向蕭逸飛高深莫測的臉。
忽然他的手抓起我的手腕懸空扯著把脈,半晌,臉上的表情更陰沉,緊盯著我,冷冷道:“然兒消失了一年。我憑什麼相信……你懷的是他的孩子?”
我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