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嘉笑嘀咕一句“女人就是女人。”
餘小魚瞪了他一眼,心裡怒吼,老孃曾經是你頂頭上司阿!!!當然,也僅限於在心裡吼了。不然錢嘉查下去,不用多久,肯定又得落雲翼手裡。
錢嘉又道“我當時也算誤入歧途。後來會里看我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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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覺得我肯定也能讀好書,就把我送出國讀工商管理,前兩年剛回來的。”
餘小魚問了句,你什麼學校。錢嘉告訴了她。於是她直接崩潰了,在那數落他“你一個國際名校的EMBA,你居然混會里,真想得開。”
錢嘉還納悶呢“挺好的,年薪高,腰桿硬。何況我出國的學費還是會里出的呢,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餘小魚一點也不想跟他聊了,下樓去廚房琢磨吃的。三個阿姨正忙活做午飯呢,菜式搭配的還挺科學。於是她又轉頭問了錢嘉一句“你確定我沒有走錯地方?”
錢嘉不敢明著笑話她了,乾脆轉頭就走。
餘小魚最怕這種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因為那樣會亂想。半夜坐在寒冷的露臺上,抽著一根菸。
手機裡一張照片都沒有,想睹物思人都不行。也不知道安安現在長成什麼樣子了。九個月,應該到了咿呀學語的時候了。
剛到這裡的那陣,每天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晾枕頭,因為晚上睡著了都會哭。餘小魚到現在都不敢去看嬰兒的照片或者別人懷裡的孩子,她怕自己會當眾崩潰的哭出來。
大半夜的失眠,用紅酒送了兩片安眠藥才算有了點睡意。許是剛換了床的緣故,那噩夢做的,都翻出花樣兒來了。一會兒是林家大宅,一會兒是崖邊別墅,鏡頭再一轉,又發現自己坐在刑堂外。餘小魚醒來的時候,覺得還不如不睡呢。
眼看就要新年了,從網上買了幾份禮物分別寄給了施哲他們。這一陣子出事太多,基本上沒怎麼上班,好在施哲大度,知道她有事,直接把假期給她放到年後了。
住了兩天,到臘月二十的時候。錢嘉來了一趟,帶了幾個人跟著她把公司、銀行保險箱的東西都取了。
“真要走?”錢嘉看著餘小魚收拾好的行李箱。
“嗯,機票定好了。年前就走”餘小魚這兩天越發的想念安安,雖然知道不太能見到了,還是想跟他在同一個城市過年。
錢嘉不放心,繼續勸“改到臘月二十六吧。跟蹤你的事,有點眉目了。徹底解決了,你去哪都安心。”
餘小魚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萬一被人跟蹤到別的城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還不如在這裡解決乾淨,以除後患。
事情擺平之後,沒等到餘小魚出發,施哲的公司就出了事。倉庫起火,價值三十多萬的存貨一夕間燒了個精光。
餘小魚趕到的時候,就看見施哲穿了件襯衣,坐在黑灰的倉庫門口,喝著酒。她問都沒問怎麼回事,直接把他拖到副駕駛放好,拿了個毯子給他包上。
對於剛起步的小公司來說,這個打擊是致命的。何況這批貨已經定出去了一部分,年後是要發貨的。
公司的流動資金沒多少,大部分都壓在貨上。一出事,週轉不靈是肯定的。施哲剛二十五,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遭了這樣的打擊,頹廢的坐在座椅裡,一個字也不說。
餘小魚從包裡翻了翻,拿出錢嘉給的那張卡,遞給施哲“這裡有三百萬,我要入股。咱們不但要挽回損失,還要擴大經營。”
施哲遲鈍的看向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傻了。
餘小魚把卡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