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國家無益。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左舜生去年上廬山與蔣介石面談,才有了現在青年俱樂部的成立。
“他告訴我,現在日子才剛往好了過,若是日本人打來了,好日子也就沒有了,所以他兒子得從軍!不為別的,為得就是過個好日子!”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語,讓李璜沉思著,良久之後才看著曾琦笑問道。
“慕韓,如果,哲勤早生十年,你覺得,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在那個反問中,曾琦沉默著,在某種程度上,他之所以會支援與管明棠合作,更多的原因是管明棠對國家至上這一觀點的認同,而在政治理念上,現在他在邯彰專區實施的各種政策,同樣起著“改良社會、振興國家、促進大同”的作用,如果說過去他們從事的更多侷限於理論,那麼現在,管哲勤於專區執政十月的則是將他們曾經的理論,完美的實施於此,也正因如此,他才會甘願為其驅使或者說與其進行全面合作。
而這一合作所取得的成果,同樣是令人鼓舞,至少,第一次,他們將理念的“提倡國家主義教育”化為行動,專員公署教育處長是黨內的陳啟華,在其的倡導下,專區實施的教育理念是國家主義教育,在開設學校推廣教育時,來自北方師範的老師,在學校時亦受其國家至上觀點的影響。
現在軍事教育、公民教育在全面推行,國家至上、民族至上的觀點,在專區得到普遍認同,這一切都得益於一點——管明棠的合作。
如果早生十年,早十年,如果是十年前的話,或許很多結果都會大不一樣吧!或許那時,就不會有……
“你去鄉村合作社試點參觀過嗎?”
沉思中,曾琦卻把話題向別處。
“嗯!”
心知曾琦為何轉移話題的李璜並沒有在那個問題上繼續談下去,因為那個問題的背後還涉及到另一個問題,而在李璜看來,在國家存亡之時,那個問題是絕不能夠去討論的,甚至任何有違國家至上觀點的話題,都不應該加以談論。
“這個農村合作試,和一般合作社不同,他是在村民代表上的自治社群。其最高機構是社員大會,按照規章,通常是一個月開會一次。在年度社員大會負責討論合作社事務並選舉代表大會。代表大會是合作社執行機構,處理經濟事務及政務。社員大會還選舉委員會,由委員會處理農耕、健康、教育、文化、吸收新成員等事務。所有合作成員均有權參加代表大會和委員會的選舉。會員在代表大會和委員會任職全憑自願……”
在提及合作社時,曾琦的內心略顯得有些激動,在他看來這個看似目的是為了複合農村的鄉村合作社式農莊卻讓他看到了管明棠的另一面,一直未曾顯露的一面。
“怎麼,這個制度是不是有點熟悉?”
可不就是有點熟悉,根本就是同他們設想中憲政模式的實施,只不過,這種“全民民治的”被管明棠巧妙的用一個“農民經濟合作”的方式加以“偽裝”,但兩者卻是共通的。
“先有合作社民眾因經濟利益,而適應選舉、適應政治,並從經濟利益中,意識到選舉與其利益之息息相關,這……”
沉吟著曾琦看著李璜說道。
“這才是管明棠的高明之處,什麼是潤物於無聲,幼椿,至多五年,我敢保證五年後,全中國,都會知道,邯彰對中國而言,意味著什麼!”
無論論對於外界來說,五後年邯彰意味著什麼,或許不是每個人都能猜到,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