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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性地扇在她的臀上,每一下都導致更深的契合……愛恨都融進了這場淫靡的戰爭中。

身旁的空位惹得盧伊人一陣嘆息,卻清楚地感覺到花瓣處的清涼,大概她已經給她上過藥了。

陸重淮端著早餐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盧伊人睜著眼睛毫無焦點地望著天花板。他抿了抿唇走過去,把手裡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坐到床邊問,“在想什麼?”

盧伊人貼著枕頭把頭面向他,“總是騙人的人是不是被騙太多……”她手背搭上額頭,“紐約最美的時候是天矇矇亮路燈卻還沒熄的時候,好像世界都是我的。那時候你就在我腳下,整個亞洲都在我腳下,我什麼也沒有。”

陸重淮拉開她遮住臉的手,俯身親了親她的眼睛,“支點太疼。”那個可以撬起整個地球的支點太疼,它承受的太多也太孤獨。“你知道何冬把你團隊報告給我看的時候我怎麼想的。”他摩挲著昨晚被他疼愛過的脖頸和鎖骨,“我以為你會擁有一夥很棒的同伴,以為你會是比我優秀的領導者,以為你沒我會更幸福,可是我很失望。你不是被騙的太多,是你沒有信過任何一個人。”

她只有在自己做不到完全陷入絕望的時候才會想起求助。她不承認自己是需要支援的所謂弱者,無條件信奉只要她足夠強大就能一個人登上頂峰。她的世界比他多年前的世界還要黑暗,她的心在他全身心的依賴和驕縱□□無完膚地扭曲了。

這樣與眾不同的清晨,陸重淮與她四目相對,單手捧住她的臉,深情而鄭重地說,“我已經不是需要你保護的男孩了。”我會讓你親眼見證當初你救的男孩如今變成了怎樣強大的男人。所以無論你拼命想掃除我們間的障礙,還是努力想強大到能助我一臂之力,那都是我的事了。

盧伊人微微發怔,良久撐起手臂坐起來笑了聲,“也許我做不了更多,但我一定要親手把《劍試天下》的設計稿做完。之後把公司轉讓。換血完成,離我的初心越來越遠了。你說的稍後再審到底是什麼時候?”

陸重淮喉頭動了動,“過去的就過去了,當你在巴黎沒有再想著工作專心陪我的時候一切就清零了。”

他帶他去法國,就是想知道當一個機會擺在她面前她會不會選擇她的野心。而她只是一心一意配合他,他要她陪她出門的時候她也毫不猶豫跟隨了,那麼他有理由推斷她不是利慾薰心拋棄他,這就夠了。他端起托盤裡的碗,拾起勺子,“我說過沒有那麼多十年可以消耗,糾結是對是錯太愚蠢,除了離開,你怎麼想怎麼做,我絕不干涉。”

要她當知書達理知分寸的大家閨秀她不幹,瀟灑盡興任性了半輩子,現在知道討人喜歡了。陸重淮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把勺子送到她嘴邊,又收回來吹了吹,直接塞進了她嘴裡。

盧伊人現在的心情就像被自己養大的熊孩子突然變成君臨天下的王者一樣,有點不知所措。連吃了這麼多天白粥她看著都吃不下去,他喂第二口的時候她就皺著眉推開了,“我可以吃點清淡的了。吃那麼多粥我可以當尼姑了。”

陸重淮容著她的任性,想了想問,“面?”

盧伊人點頭。

“我去下。”他把碗放回托盤裡,“衣櫃裡有你在巴黎買的衣服,換好在餐廳等我。體驗服做好了,你可以玩玩看找找靈感。”他說完就走了。

盧伊人把這當做否極泰來,麻利的換上自己挑的衣服。有空餘的時間就把凌亂的床單也掀了,按他說的扔進了垃圾桶。還真是嚴重的潔癖。

***

果然還是鄭祈倫來接送,他今天穿得很休閒,一點沒有做司機的意識,還拽拽地說,“我今天晚上有事,車還給你你晚上自己開吧。”

陸重淮比想象的好說話,隨便扇了扇手,“準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