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這倆人我們是要帶回去好好調查的,只是……”他看向夏言蹊,對胡嬰道,“這一位,可能由我們一同帶回?”
胡嬰抿嘴笑道:“這我可說了不算,畢竟不是我的人。”
“那……”
中年男人略加思考,問夏言蹊:“小友可能與我一同回去特別辦事處?”
他說話時態度很是恭謹,夏言蹊從來沒有接觸到這一型別的人,見他問自己,忙客氣地回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年輕女人吐出一個泡泡,不耐煩道:“誰跟你客氣,要不是看在你至陰之體的份上,早就一起帶走了,還跟你費那麼多話?”
“玲瓏,別胡說。”男人就算是在斥責,也沒有半分威嚴。
月玲瓏嘁了一聲,又吐出一個泡泡來。
夏詩遠走到夏言蹊身邊,對中年男人道:“不好意思,我們出來太久了,要回去了,不然家人要著急的,那個什麼辦事處,要不你給我一個地址,我跟家裡人報備一聲再帶我妹妹去。”
中年男人為難道:“倒不是我不肯,令妹的體質,怕是過不了普通的日子,早點去特事處也能安穩一點。”
夏詩遠誠懇道:“好的,我會盡快的。”她看著被仍舊被黑色藤蔓裹住的兩人,問:“這兩位,你們要如何處置?”
“這個我們要將事情調查清楚再做結論。”
“要多久?”夏詩遠追問道。
“我也不清楚,”中年男人搓搓手,臉上掛著歉疚的笑道,“方才胡娘子說他們對普通人出手,指的可是你?”
“對。”
“你放心,我們會盡量給你一個交代,那令妹的事……?”
夏詩遠笑道:“我得看一下你們的誠意啊。”
月玲瓏不耐煩道:“我說康哥,那邊還有事呢,咱就不要磨嘰了行不,直接一車全拖走,省事!”
胡嬰捂嘴笑了一下。
月玲瓏炸了:“你什麼意思?!”
胡嬰抿嘴笑道:“倒也沒什麼意思,只是你們怕是不知道,那兩位背後的人,可是不簡單。”
“不簡單?”康哥更是謙遜地問胡嬰:“這是三山四族五門中哪一家的?”
胡嬰道:“哪一家的都不是。”
月玲瓏怒道:“別說不屬於哪一家的,就算是那幾家的又怎麼樣?!”
“確實,”胡嬰道,“就算是那幾家的,又怎麼樣?”
她笑著對閆璟道:“你們青門山好像被人小看了。”
“唉喲!”康哥忙上前抓住閆璟的手使勁搖了兩下,“小友原來是青門山的高人。”
閆璟使勁掙了一下,硬是沒把手扯出來。他忙道:“客氣,客氣了!”
月玲瓏道:“青門山又怎樣?”
“玲瓏!”
康哥無奈地叫了一聲,月玲瓏跺了跺腳擰過身子賭氣不說話了。
“見諒,見諒。”
閆璟手都快被禿嚕皮了才扯出來,他一邊揉著手一邊道:“沒事沒事!”他生怕再被康哥抓住手,還往後縮了縮。
胡嬰覺得很是有趣,站在旁邊笑看著。
康哥看向夏詩遠,問:“敢問小友師從?”
夏詩遠道:“馬德高。”
“誰?”康哥愣了一下,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這個名字,半天都沒找出來。
“我原來的泰拳教練,現在還在xx泰拳館教小學生。”
月玲瓏扭過頭來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夏詩遠不理她,又將她氣得不行。
康哥只得問胡嬰:“還請胡娘子告知一聲,可別讓我們特事處再增冤家了。”
胡嬰笑著道,“這倒不會,畢竟她們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