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還有幾個得用的,雖然蠢笨,倒也能派上些許用處。」
夏彥博搖搖頭,臉上有些許凝重,他將地圖推開,看著舟自橫與胡嬰,道:「第三處並不是什麼地方,而是……」他深吸一口氣,道:「我懷疑養魂玉或許就是蚩尤骨。」
夏言蹊聞言大叫道:「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夏彥博反問道,「雖然都在尋找蚩尤骨,但是沒有人知道所尋的蚩尤骨到底長什麼樣,養魂玉似玉非玉,說它是蚩尤骨,也不是沒有可能。」
舟自橫與胡嬰經事良多,尤其是胡嬰,多年的老狐狸,自認沒什麼事情能讓他們失態,但夏彥博的猜想還是讓他們驚訝至此。
夏彥博不管他們的想法,又道:「如果養魂玉不是蚩尤骨,那最後一個蚩尤骨所在的地方,就是蒼梧淵。」
夏言蹊的腦子還是亂的,先是震驚於耿旭膽大包天竟然有可能將蚩尤骨改頭換面直接帶在身邊,又聞說蚩尤骨可能在蒼梧淵,立馬反駁道:「可是我們曾經去過蒼梧淵,如果蚩尤骨在的話,陣法早就啟動生效了。」
「蚩尤骨在蒼梧淵,是因為你小姑姑在蒼梧淵。」夏彥博看著她,一字一頓道,「阿旭的命牌在她身上。」
夏言蹊張口結舌,話都快說不清楚:「你,你是說,蚩尤骨有可能藏在小舅舅的命牌裡?」
她曾經見過夏顏月身上戴著的那塊耿旭的命牌,但從未仔細看過,現在想象也只是覺得那塊牌子沒什麼奇特的地方,更是感受不到其中任何氣息,彷彿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牌子。
夏彥博道:「我說了,沒人知道蚩尤骨長什麼樣,頭骨是骨,腿骨是骨,指骨也是骨,鐙骨也是骨,若是指骨或鐙骨,要藏在命牌裡輕而易舉。」
若蚩尤骨是養魂玉,或是蚩尤骨藏在耿旭的命牌裡,不得不說,耿旭確實是膽大,敢將眾人所尋找的東西放在眾目睽睽之下,卻又能完美地隱藏起來。
舟自橫笑起來,先還有所剋制,到後面竟是不停咳嗽,邊咳嗽邊笑:「咳咳,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
胡嬰也捂嘴笑著對閆策道:「這倒好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閆策笑著回道:「相對於京城和秦嶺,我倒是更相信阿旭會將蚩尤骨放在養魂玉或是他的命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