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嚴樂詩,如果單單是他自己飛行還會更快。林幽打量著面前的八十一個陣法,每一個陣法都不是獨立的,要想破開一個就得將這八十一個全部破開!
好在這個禁制只是一個防禦法陣,林幽也能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在這高臺之上坐著一個白髮老人,這人就是說話之人。從外面看去,這白髮老人根本是被人封禁於此,可林幽卻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每一個陣法都是對外的,可佈置的手段分明是從裡向外佈置。而且,這場禁制都是有著陣眼,這樣一旦想要拆禁地化就收回陣眼便是。可這八十一個禁制分明是死禁,外人根本就無法入內,而他自己也別想出去!
看到這一幕,林幽的瞳孔微不可察的一縮,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可心中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到底是誰將他逼成這樣,找到如此隱蔽的空間還佈置了這麼多玄奧的陣法,他防備的到底是誰?”
腦中在急劇的思考著,嘴中卻是說道:“弟子林幽,拜見師傅!”
白髮老者緩緩轉過頭,露出的那半邊臉,赫然就是當年氣宗掌門常青子!嚴樂詩也是花容失色,修仙界早已傳出,仙劍門氣宗被滅,常青子當場死亡,可沒想到今日竟然又見到了常青子,而且,這裡的常青子似乎與傳聞中的有些不同。
首先是修為,被封禁於此的常青子修為深不可測,嚴樂詩見過許多元嬰中期大修,自然知道這裡的常青子遠遠超越了這等境界。似乎,那氣宗的常青子只是他的身外化身一般。
“老夫天機子,常青子不過是我一縷分神所修,當不得數!”天機子的聲音十分沙啞,眼中也是黯淡無光,可他身上的那股恐怖的氣息還是時刻的衝擊著林幽的心。
“他到底是何修為?為何我絲毫感受不出!化神大能我也見過不少,可無論是臧克師,還是白人猿老前輩,他們的氣息比之天機子還要弱出太多,似乎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別。難道……他已經超越了化神不成?”林幽心中暗暗說道。
嚴樂詩很聰明的選擇了沉默,他知道這兩人相見,一定會有事情要講。
天機子依舊只露出了半邊臉,這張臉在林幽的心中既充滿了熟悉,又充滿了陌生。如今的林幽已經不是當年剛出茅廬的菜鳥了,他不會再被人利用,自然也不會再去感情用事。既然天機子出現在這裡,而且看他的樣子分別是在等著自己,那林幽心中就已經有些猜測了。
“如果這是他的本體,那想必他的推演之法絕對更加精準。天命道人的推演之術已經堪稱逆天,那此人的推演之法到底到了何等地步?”林幽在驚歎的同時又想道:“常青子不過是他的分身,那這麼說我來到這裡也都是在他的計劃之中,他引我來此必有重事!從不知多少年前就開始推演,推演到我的出生,故而提前佈置好常青子這一道棋,其目的就是引我來此。那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林幽越想越覺得心驚膽顫,天機子的心機太深,佈置了一盤數千年的棋盤,而自己也不過是他其中的一顆棋子。修為滔天,算計更是驚人,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在林幽思考之時,天機子慢慢的睜開了渾濁的雙眼,由於白色的長髮阻擋,他只露出了有半邊臉和眼睛。
只聽天機子操著低沉的嗓音緩緩說道:“你猜的沒有錯,老夫佈置此局已經三千多年了!老夫也等了你三千多年!今日,終於等到你了!”
林幽面色不變,可眼中依舊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震驚,三千年前,這應該是末法年代的開端,也就是古修士時代的末尾。林幽壓住心中的思緒,緩緩開口問道:“不知前輩召我前來所為何事?如果在下能幫得上的,定效犬馬之勞!”
“哈哈,我召你前來,非但沒有什麼要事,反而要賜你一場造化!”
天機子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自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