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看來這答案你已心裡有數。”西澤爾似笑非笑地取來頭盔戴上,道:“聽說你是路易十二身旁的第一劍士,我願意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打贏我,你就可以離開我的聖安基羅堡,迴路易十二身邊去。”
西澤爾命人給予他一匹馬、一把長矛與一套盔甲。
血色從羅貝雷臉上流失。老天!即使他被譽為第一劍士,打贏西澤爾的機率甚至比零還渺茫啊!
看著羅貝雷慘白的臉色,西澤爾冷笑道:“你是否悔不當初了呢?可惜為時已晚。你不該知道太多,那通常不會有好下場。”
路易十二派他來監視他,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的行為已經逾越了他所能忍受的範圍。他寫給坎培亞男爵的密函被羅貝雷劫走,幸虧他發現得早,否則今天被殺的就是他。當然,因為疏忽職守而導致密函被劫的手下已被他處決,而現在輪到羅貝雷了。
“這場比賽採取騎馬刺槍的方式,誰先落馬誰就算輸。”西澤爾邪魅一笑,“祝福你所,威廉隊長。”
羅貝雷無路可退了,換上盔甲上了馬,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做短暫的祈禱後,硬著頭皮迎接這場生死決鬥——
琉克勒茜·波爾金提著湖綠色繡著金線的裙襬,不顧女侍的阻攔,奔到聖安基羅堡外廣場邊來。
“啊,琉克勒茜小姐!”西澤爾的親信彼得驚訝地道,“西澤爾公爵不希望小姐目睹他與羅貝雷的決鬥,請您回房吧!”
披散著一頭流泉般的金髮,琉克勒茜堅決地搖頭道:“不,我要在這裡看著他。”
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色鎧甲與一個身著銀白色鎧甲的人,正激烈地在馬背上以長矛決鬥著。
琉克勒茜很快地就分辨出哪一個是西澤爾,他出手總是又狠又準,絲毫不會遲疑。
羅貝雷銀白色的鎧甲已經染上點點血汙,並且搖搖欲墜;現在他能做的,就只有儘量維持不墜馬落敗而已。
兩匹馬再度面對面奔向前去,羅貝雷咬緊牙關,奮力舉起長矛一刺——
“啊!”琉克勒茜失聲低呼,那把長矛幾乎要逼近西澤爾的胸膛,在千鈞一髮之際,西澤爾靈活地一側身,將手中的長矛往羅貝雷心口刺入。
羅貝雷發出一聲慘叫,滾下馬背,一動也不動了。
西澤爾摘下頭盔與金屬面具,露出英挺絕倫的臉龐。他冷冷一笑,道:“這次是你,下回就該輪到路易十二了。”
“公爵閣下。”一名騎士走上前,恭敬地等候西澤爾的吩咐。
“清理場地。”
“是。”
西澤爾下了馬,邊走邊脫下手套;然後他看見了站在面前婀娜的湖綠色身影。
“琉克勒茜?”
“哥哥!”她飛奔過去,投入西澤爾懷中,纖柔的身軀仍因剛才驚險的一幕而發抖著。
“為什麼到外面來?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看我與別人決鬥。”他摟緊了同母異父的妹妹問道。
琉克勒茜從西澤爾懷中抬起美得驚人的小臉,傷心地指責道:“我也不喜歡哥哥與別人決鬥,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做?”
西澤爾眯起漂亮的綠眸,道:“因為,如果我不殺了他,被殺的就是我。你希望我被殺嗎?”
“當然不希望!”她美麗的綠眸浮現淚光,“只是每次看哥哥與別人決鬥,我就害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別再與路易十二為敵了,好嗎……”
她是那麼深愛著他,她無法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是的,她深愛著自己的哥哥;即使知道違背了社會的規章,她也寧願就此沉淪。
西澤爾修長的手指抬起她淚汪汪的絕美臉蛋,俯下頭,吻住她玫瑰花瓣般的紅唇。
“我要讓整個義大利半島播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