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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可奈何地大喊。

田絲葵被逼到了死角,只恨自己沒有穿牆術,更恨為什麼後腦勺這麼圓不是扁的,不然還能往後躲個幾分幾寸。

“為什麼生氣?”兩人只有一掌的距離,方閱執的第一個動作卻是將她凌亂的頭髮捋到耳後,面上嫣紅的胎記赫然入目,這樣的田絲葵,才是他最熟悉的,毫無遮掩且只在他面前的坦蕩。

田絲葵一愣,有些不自然地否認:“沒有。”方閱執笑起來,彷彿樂不可支:“椒椒,從小到大你哪一次騙得了我?”

“既然這麼瞭解我,就該知道你再怎麼死纏爛打都是沒有用的。”田絲葵吸了口氣,一股腦往外倒,“方閱執,你別這樣了,我不可能嫁給你的,我心裡有誰你比旁人都清楚。”

方閱執還是笑,可是一雙眸子裡的墨色愈濃,冷冽得讓人發顫:“謝長斐嗎?別說他已經死了,就算活著,我也沒什麼可怕的。”

田絲葵面色一白,她從不願聽旁人提及謝長斐的生死,就好像每一次說起,他都又死了一次,而她也又痛了一次似的。

“方閱執,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她無法忍受方閱執在提起曾經摯友時候那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和態度。

方閱執狀似笑了,嗤的一聲,未及眉眼,濃重的諷刺自他舌尖蔓延開去。“你有你的硃砂痣,我也存著我的白月光,方閱執,我們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你是這麼想的?”方閱執抬眉,早不見了往時的嬉皮笑臉,嚴肅得眼神便能讓人喘不過氣。

“不是我這麼想,而是人人都這麼想。”提起這件事情,田絲葵有些激動,好像如果不一口氣都吐出來便心口漲得難受,“從前你還是方家長子的時候都可以拋棄一切不管不顧,現在成了閱臨的方閱執反而龜縮在這段有名無實的姻緣束縛裡。”

方閱執就那麼看著她,看著她尖瘦的小臉激動得緋紅,將面頰上的胎記染得更加鮮豔,看著她嗓子尖銳得破了音,將一嘴的哭腔壓到了極致。

“田絲葵,我們訂婚20年,幾乎佔滿了你我生命的大半,原來在你眼裡不過是有名無實的束縛嗎?”方閱執的聲音很平靜,似乎還帶著一些笑意,這一刻卻是比刀尖還要鋒利的刃口,迎面便會蹭出傷口。

田絲葵啞然,唇畔動了又動,到底吐不出半個字。

“無所謂,束縛也好,糾纏也罷,它對於我來說都很重要。”方閱執眨了一下眼睛,彷彿又變回了從前那個字字逼婚的方閱執,“重要到你無法想象。”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懷錶,銀色的表面分外熟悉,方閱執開啟表蓋,裡面是田絲葵的照片,扎著馬尾素面朝天的笑靨,實在是美好。

田絲葵眸子一亮,撲過去一把搶在手裡,像是檢查寶貝一樣仔仔細細地摸著,時針分鐘秒鐘都一刻不停地在走動,她才安然地鬆了口氣。

“椒椒,有時候覺得無可取代並不是因為珍貴得獨一無二,而只是一腔偏執,相似的模樣,類同的感覺便能騙過你,比如翻過懷錶看一看。”

方閱執轉身離開,田絲葵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有了想哭的衝動,翻過懷抱的殼面,驚詫地發現上頭XCL三個字母竟然變成了FYZ,而她剛剛渾然不覺。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更完了,這JJ抽得一塌糊塗,登了我1個鐘頭。。。T^T。。。小虐怡情,歡脫為主~最近有點忙,更得不會很早。。。讀者們最喜歡的果然還是最喜歡捉蟲。。。蟲已捉。。。

☆、田絲葵,哦,帥哥?

田絲葵下巴抵著桌面,擺弄著手機,忽然一雙大手將手機抽走,咚的一聲,隨手丟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田絲葵,我請你來不是玩手機的。”那種譏誚的語氣,莊許不用捏鼻子就是這麼刻薄的調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