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鄂美也不想夏耘也現在又看不見她的動作,自顧自點點頭,又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打給110,把自己剛剛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下,又說那小孩似乎是XX中學的,叫蘇杭,和警察囉嗦完了就急急忙忙跑回了學校。
另一邊,王牧悠替鄂美抽了籤,田然的那組已經結束了,兩人站在一邊看著大廳中央的一組組表演。
“哎,你看夏耘也回來了!”王牧悠習慣性地戳戳田然的小蠻腰,小聲道,“她出去一趟之後回來臉色一下子就變好了誒,你看沒看出來?我估計她是知道鄂美的下落了。”
“不是吧……”田然扭著額頭,依舊覺得難以置信……
王同學不管她,自顧自地哼哼兩聲:“鄂美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等今天事情結束了看我怎麼給她來個三堂會審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不算招╮(╯_╰)╭————————————
夏耘也坐在評委席的最邊上,漫不經心地看著表演系的某個老師正和劇組人員誇獎現在表演著的那個女孩子多麼多麼優秀,好像是叫宋冰冰的,長相的確不賴,可惜有媚態沒媚骨,只是個相貌姣好的花瓶而已。再用眼角瞥兩眼正中央坐著的蘇小錢,好麼!蘇大導演睡得鼻子都在桌面上擠扁了……
不一會兒,宋冰冰和搭檔的男生謝了幕下去了,拿名單的劇務抓著麥克在一邊喊:“下一組!徐冠南,鄂美!”
“啊嘞!是徐冠南誒!”試演結束又買了早飯歸來黃松韻同學稀罕地咬了口麵包,“那不是73班的花花公子麼!半夜出沒在女生宿舍樓下,光是我見過的和他Kiss的女生就起碼有一個加強連~”
“沒那麼誇張吧……”田然縮縮脖子,無端覺得領口冷風陣陣,“但願她別看上咱家鄂美……我看那種花花公子還不如夏定覺強呢。”
“放心啦阿田~”王牧悠胸有成組地拍拍田然的小肩膀,“夏耘也那樣的女人,怎麼會讓區區一個種馬橫刀奪愛~”
說話間,徐冠南已經自報家門上場了,鄂美卻遲遲還未出現。那劇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扯著嗓子大喊道:“鄂美!鄂美來了沒有!沒來誰抽的籤!”聲音之大……把睡的正香的蘇小錢震得渾身一個激靈,老頭兒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腦子還不清醒就下達命令:“小張,沒來就算了……”
“來了來了!”熟悉的聲音氣喘吁吁地出現在大廳門口,人群詫異地讓開一條路,從中間擠出個衣衫不整的小姑娘來……一身運動裝,看起來風塵僕僕的。腦後系成一束的頭髮有點凌亂,用的不是皮筋,居然是根紅頭繩……
你當你是喜兒麼……夏耘也黑線= =|||……你怎麼不插根草標賣身為奴啊……
蘇小錢倒是為那根紅頭繩而眼睛一亮,那是他老人家一直以來的惡趣味啊……當年就想著生個女兒,長大了留長髮就綁根紅頭繩,多鮮豔多復古多漂亮啊……可惜自己家現在還是隻有一個兒子。要是有個這小姑娘一樣漂亮又愛系紅頭繩的女兒,該多好……
“來了就快點兒開始!”大嗓門的劇務吼道,鄂美和徐冠南趕緊就位。
試演的要求是抽取試演劇本中的一個片段。整個《戲年》的大綱大概是這樣的:女主角秀白是戲班的名角,唱小生最好。男主角叫李祚恆,是個年輕的國民黨上尉,在敵區做臥底,化名張福貴進了戲班做搭臺子的,久而久之學會了給角兒們化妝。而李祚恆和秀白之間產生了感情,多次想帶秀白遠走高飛,可是卻因為責任而沒有。後來李祚恆完成了任務,被召回,臨走前答應秀白會回來接她。而他的上司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他違抗了上司的意願,被派到戰場上,帶領著部隊和日軍頑抗,卻因為援軍遲遲不來而全軍覆沒,死在了戰場上。而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