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膩如斯,讓人一望便深陷難出:“丫頭,即使要問,也該是男子主動才是。此生有你,我孟陵狂何其幸運……”
“那擇日不如撞日吧。”商墨明眸一亮,頓時掃過一抹精明不比的光彩,她嘿嘿笑著,站在床上作勢就要脫衣服:“洞房花燭洞房花燭,嘿嘿。”
“丫頭你……”孟陵狂被商墨這猴急的樣子逗笑了,也知道這鬼靈精半分是真半分是笑,他一手又好笑又好氣地揉了揉商墨的腦袋,另一隻手固定住了她那兩隻不安分的小手,笑道:“別鬧,聽話。待你傷好……”
孟陵狂本想安撫商墨,他要給她最大的幸福,明媒正娶,天下同賀,誰知話未說話,商墨就邪惡地嘿嘿笑了,任由自己兩隻手被孟陵狂固定著,身子往前一傾,貪婪地咬住了孟陵狂的唇,半啃噬半吮吸的,像一隻野蠻的小獸。
孟陵狂微微一怔,繼而雙眸一柔,唇角竟然不自覺地勾勒起一抹溫柔笑意,他輕輕捧住了商墨的臉,反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商墨原是想調戲陵狂哥哥,不曾想自己反而心跳加速,小臉漲得通紅,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陵狂哥哥獨有的好聞氣息鑽入她的鼻尖,唇上柔軟的觸感溫柔而深邃,商墨微微一怔,繼而乖巧地閉上了眼睛,嘴裡無疑是地模糊地呢喃著:“陵狂.....”
105 挑釁啊挑釁!
夜未央,竹簫簫,怦然心動,一瞬的迷離,一生的投入。
生澀的吻更像是小野獸的啃咬,攻城略地撬開貝齒,舌與舌的糾纏,曖昧的氣息漸漸瀰漫,終於越發濃烈,幾乎爆發。
從輕輕的試探到溼熱的糾纏,唇上柔軟又炙熱的觸碰讓商墨整顆心都慌亂成了一團,臉上火熱熱的燃燒著,身子軟弱地挨靠在孟陵狂身上,男子獨有的陽剛氣息將她團團包圍著,急促地喘息著,商墨總算知道自己平時張牙舞爪口無遮攔,但真到這節骨眼上,陵狂哥哥分明比他淡定很多嘛!
至少她現在四肢發軟,只能整個人掛在孟陵狂身上,孟陵狂感到到懷裡不安分的小傢伙一邊生澀地湊到他的嘴邊啃咬著,那兩隻小手卻又緊張兮兮地抓緊他胸前的衣襟直髮抖,不由得低低一笑,輕輕在她唇邊又輕啄了下才終止了這個吻:“商墨……”
原本閉著眼睛的商墨明顯打了個激靈,骨碌碌地睜著會讓人毫無抵抗力的水眸迷茫又懵懂無辜地眨了眨眼簾,不明所以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英俊臉龐。
陵狂哥哥極少連名帶姓直接喚她的名字,平日叱吒風雲的商墨此時卻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正所謂一物降一物,陵狂哥哥只要稍微嚴肅一些些,商墨立即就像順毛的小獸蔫下來,乖乖地不敢再亂動了。
“傻丫頭,來日方長。”孟陵狂卻只是曖昧而意味不明地發出低沉暗啞的磁性嗓音,竟然性感魅惑無比,商墨無端端地被惱得面紅耳赤,偏偏人家陵狂哥哥卻依舊淡然溫柔地微笑著,溫潤如風,清雋偏偏,商墨臉色更加紅了,她怎麼覺得,看起來平時是她厚顏無恥地總欺負陵狂哥哥,其實陵狂哥哥才是把她吃得死死的那一個。
低吼一聲,商墨炸了毛了,立即一改方才溫順小綿羊的架勢,搖身一變,竟然變成餓狼撲食,一個掌風掃過,徹底熄滅了竹屋中跳躍的燭火,一下撲倒……
這一回商墨更加暴躁了,一個咕嚕正要餓狼撕食,卻被孟陵狂抱了個滿懷,他的胸襟很寬廣厚實,商墨在他面前就跟小毛頭一樣,輕而易舉地鑽進了他的懷裡,孟陵狂在下,商墨在上,可是她完全沒有氣勢……
她平時雖然se心大起yu求不滿的邪惡模樣,真正實踐起來就生澀得很,脾氣一上來,著實可愛得讓人忍俊不禁。
這個空間雖然一片黑暗,但對於他們這種內力深厚的人,黑暗卻是微不足道的,那雙眼睛依舊雪亮雪亮的,商墨分明看到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