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禁制是不是很強大,只是,從心理角度分析,也許只有女人才更在乎這樣的問題——”
河神馬上打斷說:“胡大姐,聽你這意思,這個禁制可能是個女人設下的?”
胡大姐說:“我個人是這樣認為的。”
山神恍然大悟地叫道:“既然不是地母陛下所為,那這個禁制可能就是弟媳婦設下的。”
眾人齊齊地把目光看向了沙軒,沙軒暗自一想:上官婉和米馨都沒這種能耐,而夏青和艾佳幾乎沒有在這裡呆過,這麼一推敲,就發現根本不是她們所為。所以,沙軒否定了山神的推測。
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都有一種強烈的好奇心,當大家都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時,這個問題相反就變成了一種樂趣。就像難度較高的數學題一樣,越能激發那些自詡高智商學生的攻克**。
胡大姐腦中靈光一閃,便問:“這座宮殿以前的主人是誰?”
看書王小說首發本書
。。。
 ;。。。 ; ; 地母冷哼了一聲,對於土地爺這種小角色,如果不是看在沙軒的面子上,她根本不會和他說一句話。
沙軒卻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徒弟花彪,便問地母,花彪在哪裡?
地母說,花彪在閉關。
沙軒忍不住問了句:“師傅,你該不會像折磨我一樣折磨他們吧?”
地母不屑地說:“想讓他們達到你那樣的訓練效果,可能嗎?再說,我也沒那個閒心。”
沙軒一聽就鬆了口氣,當年在地母手下學藝時,他可是吃盡了苦頭的,如今把黃鶯和莎莎等人推給地母,無非是提高他們的地位,學本事反倒是次要的。
不過,以地母的為人,她親手調教徒孫,哪怕要求不那麼嚴格,也絕不會很輕鬆,對於想學本事的人來說,應該是件好事,但對於河神和山神,其實卻是個不小的災難,因為他們長期以泡妞飲酒玩耍為樂,哪會真想去學枯燥的法術?
沙軒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時不時像看可憐蟲一樣看著河神和山神,看得兩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河神小聲地問山神:“我們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山神緊皺眉頭安慰河神說:“別怕,河頭,有陛下這樣的師公在,咱們不爭朝夕,將來的日子還長,就算在這天上浪費個三五年,都還有無窮盡的時間供我們享受。”
“三五年啊?是不是有點久,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那些大妻小妾,只怕已經化成土了。”河神頓時哭喪著臉自怨自艾,抬頭就可憐巴巴地望向沙軒,“師傅,能不能別把我們丟在師公那裡?”
地母一聽就惱了:“難道你們嫌我教不好你們嗎?”
河神慌忙擺手說:“師公,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我有後顧之憂啊!”
地母冷冷地問:“有什麼困難,你儘管提出來,你師公我也不是個蠻不講理之人,只要你說得出道理,我自會滿足你的要求。”
河神趕緊跪下說:“我在凡間尚有妻妾,這麼不近人情地把她們丟了,我覺得自己很自私,對她們就有愧疚感!”
眾人一聽,差點笑破肚皮,尤其是土地爺和山神等人,他們太瞭解河神了,這小子長期不務正業,哪怕從他管轄地過去的一條母蛇精,他也要叫別人陪他歡喜一番,所以,土地爺曾經戲謔地說河神,凡是從他那幾條江游過去的母妖精,幾乎沒有不被他破身的。河神每聽此言,就振振有詞地說,那都是人家自願的,誰叫咱長得帥捏?
地母雖然見多識廣,卻終究是個嚴肅正經的女人,她最恨拋妻棄子的陳世美,如今聽河神這麼一說,居然認為他說的有理,就同意道:“我沒叫你們拋棄她們,這樣吧,你們在我這裡練功,就按照凡間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