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沒有確定,現在已經查實,那具屍體,應是白河大石無疑。這春宮圖,就在離屍體不遠的地方,若非倒塌牆體壓住,怕是早燒完了。”
這春宮圖畫的非常精緻,上面人物面容姣好,色彩妍麗,連紙張都觸手微硬,絕對是好紙,細看其特點,好像是被人精心收藏的。
盧櫟很驚訝,“莫非這是死者之物?他小心翼翼儲存這個幹什麼?”
趙杼趁勢又調戲了盧櫟一把,湊過去親兩下,“男人看這個,你說幹什麼?”
盧櫟冷漠的把趙杼臉推開,“才不是。”一定有古怪!
“搜查現場後,只找到了這個。”趙杼舔了舔盧櫟掌心,“另外,白河大石生有指疔。”
“指疔?”盧櫟迅速收回手,一臉不解。
趙杼輕揉他發頂,眸光深邃,“用紗布浸桐油包患處,或將患指浸泡在桐油內,指疔可愈。”
“所以這個縱火……”盧櫟眼睛微眯,“也可以不是他人刻意為之?”
“東瀛使團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趙杼亦很不爽,這事有內幕,必須查清楚!
盧櫟感覺東瀛人不會說實話,想了想,問道:“除了東瀛使團,還有誰對白河大石比較熟悉?巴正知道麼?”
“東瀛使團位置不在巴正負責區域,不過他說少卿可能知道,我已經讓他去請……”
二人正在說話,突然沈萬沙風一樣的跑過來,推開房門,哭喪著臉,“小櫟子,回鶻公主不在,我等了半天人也沒回來……”
那一臉受打擊的模樣,盧櫟過去揉揉他的頭,“沒事,這次不在下次會在。”
“嗯……”沈萬沙耷拉著腦袋跟盧櫟走到桌前,被盧櫟按下,再被盧櫟喂一杯茶,心情好了很多。
心情這一轉變,他鼻子聳了聳,小眉毛微皺,“這屋子裡味道好奇怪……”
盧櫟狠狠瞪了趙杼一眼,清咳兩聲,“許是我關著門睡覺,空氣不好,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沈萬沙站起來,“好呀好呀,我剛剛過來時,看到巴正正帶著個硃色官服的往大廳的方向走,行色匆匆,是不是查到了什麼線索?”
……
三人走去正廳的路上,果然見巴正帶著一人匆匆趕來。那人穿硃色官服,高個子,黑瘦,眼神……很有些奇怪。有些犀利,又有些陰沉,給人的第一感覺是:不好接近。
那人走到近前,給趙杼行禮,“下官相英,見過王爺。”
趙杼叫起,相英又請罪,“館內忙碌,下官不知王爺駕到,疏忽之處,望王爺海涵。”
趙杼手負在身後,姿態中自帶一股皇家尊貴之氣,“本王來前並未通知,不知者不罪。”
相英這才起來,束手端立一側,“聽巴正說,王爺想了解白河大石此人?”
趙杼頜首。
“此人乃東瀛使團成員,日常與使團一處,沒什麼特別之處,唯有一點,”相英眸色平穩無波,“他很喜歡琴煙閣的瑤情姑娘,最近一段日子,幾乎天天都要過去聽琴看舞。”
瑤情姑娘這四個字一出,盧櫟三人立刻怔住。
沈萬沙更是高撥出聲,“瑤情姑娘?那個舞跳的特別好的妓子?”
相英點點頭,眉心微皺,“除此之外,此人再無明顯特殊之處。”
沈萬沙拽拽盧櫟袖子,與他說悄悄話,“兩件人命案都有牽扯,這個瑤情很可疑啊……”
盧櫟也下意識有此猜測,莫非是情殺?
不過猜測只是猜測,線索太少,需得見見這瑤情姑娘,理理人物關係,看看有沒有合適動機,才能確定懷疑方向。
他看向趙杼,“這琴煙閣,我們方便過去麼?”
媳婦提了,自然是方便的,不方便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