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小……”他竟一個都不知道!
盧櫟在屍檢格目的落了自己印鑑,與衛捕頭道別,“這事還要麻煩衛捕頭查了。”
衛捕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自然!”他感覺他好像被人擺了一道似的,不把這事查清楚,簡直沒臉見人!
……
過了兩日,衛捕頭沒有新訊息送來。盧櫟覺得這樣不行,與趙杼商量過後,再一次拿出興無升龍會上得到的東西——顧三爺送的,可以號令丐幫的玉牌。
不管什麼事情,做過必有痕跡。蘇雲是個戲子,下九流,不被人尊重,不被人重視,這樣的人一旦被有權勢的人盯上,很容易拿捏。同樣,這種人的詳細資料,官府尋起來可能有些困難,但混於市井,全天下各處都有的丐幫就很容易了。
同興元一樣,乞丐們最初對盧櫟愛搭不理,就算給銀子也沒見他們態度好點,玉牌一拿出來,他們態度就變了,恭恭敬敬的聽了吩咐,道有訊息立刻傳回來。
盧櫟將牌子收起來,“如此多謝諸位了,此事緊急,還請盡力。稍後盧某會有謝禮送上,請一定笑納。”
乞丐們態度熱忱,盧櫟與他們寒暄好一會兒才離開了巷子。
“不要著急。”趙杼摸了摸盧櫟沉著的臉,這張臉還是要笑才好看。
盧櫟嘆氣,“我以為此案發於內宅,很容易破,誰知內情竟如此複雜。”
“會破的。”趙杼捏著他的手,“很快。”
盧櫟也覺得,案情到現在,好像到了關鍵節點,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只要有一處撕開,整個案子沒準立時能破。可就是這個點,等的真是讓人心焦。
這些日子於府一天能鬧幾場大戲,鬧的劉管家和沈萬沙都有些心累。因路途遙遠,劉家和端惠郡主的意思還沒傳過來,於家也不敢草草將珍月葬了,天氣漸漸熱起來,光是冰就用了許多,為這事於家主子好幾個著急上火。
“我們提示沈萬沙,珍月身邊那個一直跟著的媽媽恐怕早已背了主,他查出新主子是誰沒有?”昨天好像說過這事,盧櫟給忘了。
“尚未。”趙杼拉著盧櫟的手慢悠悠的走,“珍月死了,那媽媽不敢亂動,一直安安靜靜守靈,於府主子,她哪個也沒找過。不過她會去找的,沈萬沙讓劉管家給她施了壓,她必須得請求上面意思。”
盧櫟點頭,“那沈萬沙得盯著。”怪不得今天沒嚷著跟他們出來。
“是。”趙杼握著盧櫟軟軟的小手,心裡那叫一個舒坦。沈萬沙不出來更好,沒人打擾他們獨處!
“咦那個人——”盧櫟突然停下來,指著街邊剛從馬車上下來的白衣女子,“不就是‘賣身葬父’的姑娘?”倒真是巧,他們與這姑娘像是有些緣份似的。
趙杼皺了眉,又是那個討厭的女人!
他不滿的拉著盧櫟轉了個方向。
卻被女子發現了。
剛出巷子,路本就窄,距離又沒多遠,兩個大男人人家怎麼會看不到,再一看是熟人,“喲,二位,今天又在找什麼?戲子還是妓子?”
此人不扮小白花時豪放的嚇人,盧櫟驚訝的回頭去看。
“真讓我說著了?”見兩人神色不大好,像是事情不怎麼順利,女子特別想譏諷嘲笑他們,誰叫他們威脅過她?她胡薇薇最討厭別人威脅了!
胡薇薇今天化了個淡妝,與素面朝天時不一樣,我見猶憐的氣質仍在,眼角眉梢卻多了一抹媚意,美眸好像帶著鉤子,只消看一眼就能失了魂,美的有些霸道。
“這樣多好,比小白花漂亮多了。”盧櫟發自內心的讚美。
趙杼非常不高興,盧櫟不但誇這女人,還把手掙開了!
竟敢這麼看著一個女人……都沒這樣看過他!
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