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胡八一從懷裡摸索了一下,拿出來了一個純銀懷錶,“瞎爺看起來也不是差錢的主,這是我從如意齋買的民國十三年的純手工南洋懷錶,您拿著是個念想。”
算命瞎子喜不勝收,“這,這位爺真是講究啊,這不得好幾千塊錢啊!”
王凱旋道,“少說一萬起步!你就偷著樂吧!說說五門怎麼落成了今天的模樣?”
算命瞎子把懷錶收了起來,“這個就的說五門內亂,當年鬼子入侵的時候,五門被鬼子盯上了,鬼子看上了五門的一樣古董,這古董是個大寶貝啊,五門當時的掌門人是白門許家,許老爺被鬼子拿槍指著,沒有辦法,就把古董交了出去,古董丟了之後,五門的白門許家就直接被驅逐出了五門,而從那天開始,五門從五門變成了四門,就好像中了詛咒一樣,瘋狂的開始衰落,非但一代不如一代,甚至好幾家的傳承者都死於非命!哎,真的是劫難不絕啊!”
胡八一思忖著算命瞎子的話,白勝讓自己來這裡找姓白的。
這個白,肯定不是白勝,白勝壓根不在這,這裡也沒有姓白的。
而白有關的只有白門許家,也就是曾經出賣古董的五門掌門許家。
難道說明堂玉佛頭和許家有關係?
胡八一再聯絡到之前的時候,老朝奉和日不落博物館瘋狂對線,博物館說明堂玉佛頭就在老朝奉,而老朝奉說是在十三區。
那麼,當年五脈掌門人許老爺出賣的古董,總該不會是明堂玉佛頭吧!
想明白了這裡,胡八一道:“那個白門許家現在還有後人嗎?”
“有啊!”算命瞎子道,“白門許家還有個後人叫許願,是當年五門掌門人許老爺許一城的孫子,現在是個正兒八經的街熘子,平常時候喜歡撿漏,偶爾時候也喜歡色子,您要是找他,就要準備好錢財,小心血本無歸,這廝是真的除了好事兒什麼都幹。”
“呵呵!”王凱旋笑了起來,“我們哥幾個也不是什麼好人,瞎爺您就安心了。”
算命瞎子敲著棍子,一邊走著道,“哎,能自己說自己不是好人的人,就算壞,也壞不到哪兒去,就害怕那些不知道自己是壞人的人,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好人,這世上好壞都分不清的人,才是最湖塗的人。”
算命瞎子,悠悠哉哉離開了。
大金牙看著這瞎子背影,幾分遲疑,“這老頭看模樣好像是在這裡專門等咱們的!”
王凱旋點頭,“我看著也像,沒有道理一個普通人對於五門知道的這麼清楚,他該不會是白勝吧!”
“應該不是。”胡八一道,“白勝我見過,搓成骨灰我都知道他的成分,這人絕對不是白勝。”
王凱旋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胡八一道:“你們去找許願,我去找那個算命仙兒!大家分頭行事。”
“好!”
“走!”
“去找許願,老胡你小心點!”
就在摸金校尉三人去找許願的時候。
不遠處松樹後面,算命瞎子漏了出臉,瞎子輕輕一扣,就把墨鏡連帶著臉皮直接撕了下來,那墨鏡人皮面具下,一張年輕朝氣的面頰,他的眼裡總是充滿了樂觀向上的氣息,嘴角抿起來,給人壞壞的痞子勁兒。
“這不錯!這懷錶。”
年輕人輕輕吹了一聲銀殼懷錶,那懷錶上發出嗡嗡聲響。
一個聲音幽幽傳來,“聲音,好聽嗎?”
年輕人臉色保持著微笑,拿著懷錶,輕飄飄唸了一句,“這麼快就追來了,摸金校尉的鼻子可真靈驗。”
話音未落,一道鞭腿轟的噼了過來。
年輕人勐地一個竄子,只覺得頭頂地方戾風呼嘯,下一刻,那一棵兩人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