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慘。據說這女子好吃人心,每殺了一個人後,就將那人的心取出吃了。她殺的自然全都是男人,她就是要吃男人的心。”
沈浪苦笑道:“她母親上了男人的當,她想來自然恨透了男人。”
染香突然笑道:“沈浪,不知道你的心滋味如何?”
沈浪笑道:“想來必定是苦的。”
染香眨著眼睛,笑道:“縱然是苦的,我也想嘗一嘗……而且,想嚐嚐你的心是何滋味的女人,大概還不止我一個。”
鄭蘭州微笑道:“沈公子原來也是個薄情郎。”
龍四海大笑道:“也是個……這‘也’字用得妙。”
鄭蘭州突然斂去笑容,壓低語聲,道:“還有件奇怪的事。”
沈浪道:“什麼事?”
鄭蘭州道:“這‘幽靈群鬼’,也不知為了什麼,專門和快活王作對,快活王的門下只要一放單,就會被‘幽靈群鬼’把心取去吃了。”
沈浪動容道:“哦?”
鄭蘭州道:“聽那‘氣使’獨孤傷的話風,快活王今天要等一個人來開膛取心,今天要來找快活王的,只怕就是,就是……”
染香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脫口道:“莫非就是那‘幽靈群鬼’的女鬼頭?”
鄭蘭州嘆了口氣,道:“但願不是她……”
沈浪道:“但想來卻只怕必定是她了……是麼?”
鄭蘭州道:“正是。”
這句話說完,眾人突然覺得身子有些發冷,一個個呆呆地坐在那裡,也沒有一個說話。
過了半晌,周天富突然站了起來,道:“我一聽可怕的事,肚子就餓,可得去吃飯了。”
沈浪微笑道:“這杯酒……”
周天富大笑道:“你既然如此節省,這杯酒索性也替你省下吧。”
染香冷笑道:“你若不喝這杯酒,以後只怕一輩子也喝不到這樣的酒了。”
周天富狂笑道:“這杯酒縱然是金汁,我周天富也可每天喝上個兩三杯,決不會皺一皺眉頭喊心疼的。”
染香冷冷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