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驚恐。
“是這樣嗎?”
半蹲在船上的海軍士兵詭異一笑,他的頭顱盛開,一根根長滿眼睛的黑色觸手伸展開。
“呀!!”
富蘭德宛如被自己的夫人附體,發出一聲尖叫,雙手還護在下巴前。
噗嘰。
黑色觸手將富蘭德吞沒,一切都化為黑暗。
呼的一聲,富蘭德從床|上坐起身,全身虛汗的他喘氣如牛,方才那宛如真實的夢,讓他有點虛脫。
“原來是夢,嚇死我了。”
“嗯~?富蘭德先生,您怎麼了。”
慵懶的聲音在一旁傳來,一名美豔的交際花坐起身,揉著眼睛。
“沒事,做了個噩夢。”
“噩夢?”
交際花背對富蘭德,下個瞬間,咔吧一聲脆響,交際花的腦袋180°轉圈,面朝富蘭德。
見到這一幕,富蘭德胯下一熱,嚇尿床的同時,直接昏了。
迷糊中,富蘭德突然睜開眼,還是熟悉的臥室,身旁還是那熟悉的交際花。
“哈!”
富蘭德爆喝一聲,一腳將交際花蹬下床,柔弱的交際花與被子一同摔下去,她迷茫的坐起身。
“富蘭德先生?”
“你你你…你別過來啊。”
“哎?”
交際花徹底蒙圈了,轉而心中委屈,偏過頭。
“我……”
富蘭德搖了搖頭,從一旁的衣物內掏出一枚金幣。
“我剛才做了個夢,總之…很複雜,拿上這金幣離開。”
“嗚嗚嗚~”
交際花捂臉哭泣,淚水從指縫內湧出,沒錯,就是湧出,宛如開閥的水龍頭般。
看到這一幕,富蘭德躺在床|上,眼睛一閉,是夢,全都是夢。
很快,富蘭德被淚水淹沒,噩夢繼續。
次日清晨,富蘭德從床|上坐起身,做了一晚上噩夢,他居然很精神,沒有想象中的疲勞感,但他很餓,餓到能吃下半頭牛。
叫來早餐後,富蘭德開始大快朵頤,不知為何,今天的早餐格外美味,味道鮮明瞭很多。
享受完一餐,富蘭德心中疑惑,他總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了很多,彷彿年輕了十歲。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富蘭德發自內心的喜悅,但很快,他發現床頭櫃上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富蘭德,以你現在的體質,活到120歲以上不會有問題,前提是你不會死於意外,作為代價,噩夢會與你相伴。’
看到這紙條,富蘭德又懼又喜,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確變好了,但昨晚的噩夢……
在昨晚,富蘭德被嚇暈過去12次,嚇尿2次,如果不是他的人生閱歷豐厚,昨晚都可能丟人到哭一鼻子。
“付出和收穫。”
富蘭德在房間內踱步,這種手段,他經常對手下的人用,今天他親身體會到,不得不說,這方法真的很有效,他被死死的拿捏住了,遠比將他綁票後威脅高明。
富蘭德確定,他能擺脫噩夢,但要付出代價,首先他想到,這件事不是默裡准將,做這件事的人,根本不在乎明面上的報復。
“不是默裡准將,也不是海盜,是某個女巫?不對,女巫沒膽子這麼對我。”
富蘭德將心中的目標一一排除,很快,他回想起一件事,在昨晚,默裡准將與他會面的途中匆匆離開,透過金幣的力量,富蘭德知曉,默裡准將是去見一位傳說中的存在,厄運號的船長。
“不會是……被那位盯上了吧。”
富蘭德打了個冷顫,他能爬到今天的地位,情報渠道必不可少,他之前得到了一個訊息,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