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明天,我會把叭叭帶過來的。》
麵包十分可惜的舉起牌子,談了口氣。莉蘿現在則是精神恍惚,似乎十分不理解為什麼諾里烏斯公爵如此不肯見自己。麵包看著她的狀況,有些擔心。所以,她上前拉起他的手,笑了一下。
“麵包……啊”
突然間,麵包將莉蘿拉近懷裡,抱住。她笑呵呵的摸著莉蘿腦袋上的頭,拍拍她的背。原本有些恍惚的莉蘿在這一擁抱之下,神情稍稍正常了些,強行歡笑了一下,點點頭。
“明天……早點來。我很怕……”
“嗯”
兩個女孩分開,莉蘿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心中的傷痛此刻似乎終於消去了一些。之後,莉蘿就將麵包送上馬車,道別。
而麵包也是揮舞著雙手,笑著,離開了。
莉蘿回頭,望著黯的房間,臉上的笑容漸淡。她再次進去看了一下黯之後,才離開別墅,朝自己的家前去。而完全的安靜與淒涼,終於來到了這座別墅,籠罩著它……
當這兩個女孩就這樣帶著失望的心情離開之時,坐在屋頂上的科瑞澤卻是再也沒有掩蓋自己。
他端坐在那三輪殘月之下,雙眼蘊含著怒火,望著公爵府的方向。
失望嗎?
不。
因為這已經是早已經預料到的結果。現在,那雙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感情已經沒有了失望,反而,只有那漸漸醞釀起來的憤怒,和憎恨。
其實早在十多年之前,他就已經對這個家族失去了所謂的親情和感覺。這個所謂的家至今還儲存在他的記憶中的原因,就只有自己的妹妹。
無用的廢物……是嗎?
因為是無用的廢物,所以就只需要扔到一邊,讓其自生自滅,是嗎?
只有有用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除此之外,全都沒有資格活著……是不是?
諾里烏斯公爵……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懷揣著怒意,科瑞澤離開了別墅,他開啟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裹,取出其中那套象徵著自己身份的鎖袍,披在身上。
儘管,組織曾經明確提出過,鎖袍只有在知道自己身份的人面前才能披上,在鑰匙組織可以正大光明的行動之前,任何的人都不能在進行特殊行動時披上這象徵著身份的斗篷。
不過現在,這個人卻是披上了。
拉起斗篷,任由晚間的夜風吹起斗篷的邊角。他站立在那殘月之下,赤紅的瞳孔靜靜眺望著這座早已沒有任何留戀的公爵領地。
呼——
他,跳下。
之後,他的身影就在夜色下拉出一條影子,撲向公爵府。
狂戰士科瑞澤,他已經豁出去了。
這個公爵不是自以為很了不起嗎?那麼,如果讓這裡的人知道,自己這個當年被他們看成是一個垃圾的人,現在竟然可以披著這足以號令天下任何地方的鑰匙成員的鎖袍,成為組織中地位最為顯赫的十鎖之一之時,當他們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在組織的培養下已經可以讓這裡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之時……
他們,還敢輕視黯嗎?
在無人的街道上,科瑞澤狂奔。
拉起的鎖袍在風中呼嘯著,出嘩啦嘩啦的聲響。在抵達主要的住宿區之時,他的腳步,卻因為一個意外,而停了下來。
那是……莉蘿?諾里烏斯的房間?
科瑞澤抬頭,望著旁邊那座豪華的房間。從三樓那虛掩著的窗戶內,傳來莉蘿那大喊大叫的聲音。科瑞澤稍稍想了一下後,收起長槍,拉著窗戶,稍稍開啟。在聽明白莉蘿對著她父母的咆哮之後,他終於放下心,拉開窗戶,踏了進去。
“你是誰?”
莉蘿望著眼前出現的這個斗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