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驚服。
“我早說了,我對女生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白睿安驕傲得不得了。
“真是臭屁!搞不好是你對她下了什麼藥。”死黨中叫張中豪的聽不下去,故意嘲弄。
“馬的!你什麼時候看我把妹還要靠藥?”白睿安不爽地跳起,一拳打向死黨。
“誰知道哦!”張中豪大笑著閃開。
白睿安追上去,一腳跳上別桌的椅子,兩個人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追打嬉鬧起來。
“你這隻死蟑螂給我過來。”白睿安長手一撈,正要扯住死黨衣袖,不料正好撞上一個端著餐盤找位子的中年婦人。
“啊!”中年婦人被撞得餐盤掉落,飲料翻倒,潑灑全身。
白睿安不但沒歉意,還因為幾滴可樂濺到他的制服而惡狠狠地瞪了婦人一眼,怒道:“幹嘛擋路啊?閃開!”
“是你來撞我!”中年婦女氣道。
“幹!你說誰撞誰?”他暴出惡言,臉上堆起怒火。
中年婦人見他一副凶神惡煞,嚇得不敢再吭聲,只能自認倒黴,趕緊轉身逃開。
這一幕,讓其它在座的人都食不下咽,為了遠離麻煩,大家紛紛下樓,一轉眼,樓上只剩下白睿安和他的死黨。
“嘖!不長眼睛的老女人!”白睿安怒斥著,低頭看了一眼白色制服上的色漬,攢起了雙眉。
“你這個惡霸,全部的人都被你嚇跑了。”張中豪笑著道。
“不是哦,還有一個沒走。”另一個叫李明哲的同學朝角落一個低頭看書的女生努努嘴。
那女生留著短到耳下三公分的學生頭,劉海還用黑髮夾夾到一旁,看起來就像個髮禁時代的土味高中生,她還戴副更土味的黑框眼鏡,低頭專心地看著她的書,似乎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動也不動。
白睿安冷眼一瞥,也不在意,只是拿著紙巾拚命擦他的制服。
“嘻……你這件特別量身訂做的制服毀了。”還有一個同學叫王仁宏幸災樂禍地笑道。
李明哲很瘦,王仁宏則是個胖子,都是白睿安的跟班,他們都知道,只要跟著他,吃香喝辣都不用錢。
“馬的!”白睿安皺眉低啐。
風騷又自命不凡的他,是個富家少爺,穿的制服可不像其它學生,是學校發的,他的冬夏兩季制服全都請專人縫製,好讓他穿起來更加合身帥氣。
“氣什麼?你家那麼有錢,再請人做一打都沒問題。”張中豪諷笑道。
“嘖!你們不懂,我家老太婆最近老是找我麻煩……”白睿安厭怒地道:“不但把錢扣得死死的,還一直念我,念得我耳朵都快長繭了。”
“你奶奶不是很疼你這個唯一的孫子嗎?”
“本來是啊,但最近不知是不是吃錯藥了,煩人得要命。”白睿安一提起他奶奶,又是一臉嫌煩不滿的表情。
“哎,你就像我們一樣穿學校發的制服吧!”張中豪笑著拍他的肩。
“學校發的制服能看嗎?”他惱火地推開他,心情變差了。
這時,一個年輕媽媽帶著一個六歲左右的小男孩上樓找座位,小男孩開心地衝向前,不小心踩到了白睿安的皮鞋,原本就很不爽的白睿安怒眼一瞪,氣得伸出長腿,朝小男孩的背後一踢,啐罵:“死小孩!敢踩我?”
“哇──”小男孩跌了個狗吃屎,頓時大哭。
“啊?你這個學生怎麼可以這樣……”媽媽心急地跑過來,扶起孩子,忍不住斥罵。
“怎樣?”他怒吼一聲。
“哇!”小男孩嚇得哭得更大聲。
媽媽也嚇壞了,臉色蒼白地抱緊孩子,瞪大雙眼,怎麼也沒想到來吃個漢堡竟會遇到這種小流氓……
“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