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線訊息,而是這兩年閒著沒事,就喜歡胡思亂想,你也知道,被體制訓練到這種程度,我的興趣愛好除了犯罪也不會有別的,正好也沒人關閉我的電子瀏覽,我就偶而看看各地警情。”大兵道。
“真的假的,可也不能牛逼到這種程度吧,你再推測一回我瞧瞧?”張如鵬不通道,那是最簡單的許可權,頂多能瞭解各地案情,以及看到追逃物件,大部分刑警都有這種許可權。
“犯罪性格和犯罪標識,你問下尹白鴿,讓她教教你,國外有類似的研究,意思和藝術大師在作品上留下不易察覺的標識一樣,就跟咱們那一帶紫砂制壺大師一樣,有獨一無二的落款,發現標識和性格,可以系統地把不同的案件歸類到一起。”大兵道。
確實挑戰智商,張如鵬懵逼了,好奇問著:“那這次……”
“案情還沒標出來,我怎麼可能看到,哦對了,我給你們是個疑似的想法,石臺縣、廣興市、揚興市……三起槍案雖然沒有併案,但死者的死亡方式都差不多,都是子彈自面頰射入,死狀很慘。”大兵道。
“從射擊部位判斷定?”張如鵬不通道。
“老張,如果你殺過人,你才能領會到,把槍對一個同類的腦袋開槍沒那麼容易,知道我們行刑任務曾經怎麼做嗎?會在枕骨稍上點的部位開槍,子彈打磨過,否則掀了天靈蓋,會濺你一身腦漿……從頰部射入,出血量會很少,可能還沒有流一次鼻血多,這就是這個人的特殊標識,心理素質和作案手法完美的契合。”大兵道。
“這個……有這樣的變態?”張如鵬有點不信。
“存在感,征服欲,快感……你不會了解的老張。殺人的壓力有時候會成為一種快感,這種壓力釋放的唯一方式就是,繼續殺人,和狗改不了吃屎是一個道理。”大兵道。
張如鵬聽得大兵這麼淡定地講殺人,渾身癢癢地在座位上蹭蹭,電話裡凜然道著:“兄弟,我怎麼也聽著你好像變態了。”
“我們都是執法機器,很難正態,變態才正常,我告訴你個更變態的,如果是這種人作案,他不會走,就走了也會折回來,看看自己的傑作,觀察一下動向,我想看到警察忙得焦頭爛額,看到居民被嚇得膽戰心驚,會增加他的成就感的……你試下,如果是這種作案手法的話,那現在這個人應該還在現場附近,可以看到案發地的地方,他不會急著走,也根本沒有恐懼神經。如果不是,那就是我錯了,有點神經過敏了……”大兵道。
隔了好一會兒張如鵬才省得大兵已經掛了電話,耳邊的手機早已經成了嘟嘟的盲音,他激靈了下,換拔著高銘的手機號,是得知第一資訊後,瘋也似地催著戰術小隊奔赴現場。
從指揮中心的圖上看,剛剛解封的現場,四散的警車,有幾股奇也怪哉地又折回來,以包抄的隊形圍向案發地數條通路……
第127章手起命落
“什麼?他要現場指揮權幹什麼?”
支隊長不悅地問,正在等待市局來人開個案情碰頭會,又來詭事,特警幾個追擊攔截的戰術小組,領頭的居然要現場指揮權。
“他們說,嫌疑人有可能還在現場。”彙報的壓低聲音道。
丁支隊長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報信的,驀地笑得全身直抖,斥了句道:“不是我聽錯了,就是他吃錯藥了。”
這個肯定是不可能的,被害人的車被開走,正在以車為目標追捕,綜合討論之下,仇殺的可能性最大,除了涉槍涉暴性質比較嚴重之外,倒也算不上特別的案子,報信的尷尬站在當地,不知道該怎麼回覆。
這時候,高銘問道:“是張如鵬?”
“對,特種基地出來的教官,緊急預案裡,他有對特警戰術小組的指揮權。”報信的道,那是位傳奇人物了,在教官的位置已經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