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嫂?你們怎麼來這麼早?”
紀棠笑著走過來,“今天可是我們晚晚的婚禮,你哥和你嫂嫂當然得早點過來陪著了。”
蘇宛辭唇角不由揚起。
由於化妝師正在做頭髮造型,蘇宛辭不適合轉身或轉頭,她便在鏡子中看紀棠和徐瑾屹。
尤其看到紀棠已經顯懷的小腹後,蘇宛辭道:
“嫂嫂,你現在懷著孕,還是儘量少動,就補個婚禮流程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紀棠拿起一支眼線筆,替蘇宛辭勾了勾眼尾。
輕笑著打趣:
“我說晚晚寶貝,在你看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場補辦的婚禮流程,放在陸嶼那邊,卻是堪比天大的事。你可知他為了這場婚禮,把動靜折騰的多大麼。”
徐瑾屹也道:“婚禮一生只有一次,自然不能有遺憾。”
蘇宛辭輕應了聲。
看著徐瑾屹,忽而想到:
徐父徐母能用合作伙伴的身份出席婚禮,可徐瑾屹怎麼出席?
總不能以特警的身份吧?
當她
問出這個問題後,徐瑾屹說:
“沒有賓客的時候,我跟著你們一起拍些照片,等來了賓客後,我就不露面了,攝影機會把婚禮現場的畫面實時傳送過來,我在影片中看著晚晚。”
說罷,徐瑾屹看向鏡中的蘇宛辭,輕輕拍了下她的肩,安慰道:
“不用難過,晚晚,等會上婚車的時候,只有我們自己人,哥哥能看著我們晚晚上婚車。”
蘇宛辭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
可現在聽著這話,卻莫名覺得鼻尖酸澀。
蘇宛辭彎唇輕笑著點頭。
壓住喉嚨深處的哽咽,回道:
“自然不難過,我和陸嶼證都領了一年了,連孩子都兩個了,又不是別人那種新婚夫妻,現在就是走個儀式,當然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