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迫切,著急,又染著說不出的情意。
“等不了明天。”
蘇宛辭眼角猛地一跳。
陸嶼輕咬著那紅唇,聲音很低。
“再說了,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的,為了不勞累過度,今天的工作還是別推到明天了。”
說罷,他封住她的唇。
再沒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
華庭公館的智慧燈,從大廳、輾轉亮到四樓花房,最後回到了二樓主臥。
等一切平息,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多。
陸嶼將懷裡的人從浴室中抱出來,剛一接觸到被子,蘇宛辭就沉沉睡了過去。
床邊的男人眉眼間盡是魘足,前段時間慾求不滿的鬱色,盡數消散。
接下來的三天,蘇宛辭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結了婚的男人不能餓。
你餓他一天,他能從你身上索取十天。
尤其像陸嶼這種素來夜夜笙歌的餓狼,天天喂都還喂不飽。
何況這次一連餓了一個月。
那陣勢,蘇宛辭差點被他吞下去。
——哪怕以後研究所再忙,她都決不能忽視了這匹冒著酸味的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