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要六個小時才能把血融化了。劉語一計算,等血庫的血融化了,再算上送血液來的時間,至少需要八個小時。維持這麼長的時間,對於蘇始現在的情況來說,肯定是會出現危險的。面對這樣的情況,顏君墨毫不猶豫,當即給電視臺撥打了求救電話。
電視臺立刻停止了一切節目,迅速插播了這條新聞。所有人都望眼欲穿,焦急地等待著獻血人的出現。天已經黃昏了,他們都希望時間過得再慢些,夜幕來得更晚一點。
很快,三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終於等到了兩個電話,顏君墨在手機裡請那兩人過來精神病院。當獻血者趕到病房時,大家都驚訝,其中一人竟然是秦勤!還有一個人是姚感認識的,她就是曾經和姚感在船上相遇的趙惜紅!
眼看著有了血液,馬疊青反兒猶豫了。原來,衛生部有規定,所有血液都要經過血庫的檢驗,才能使用到患者的身體裡。否則,這可是構成犯罪的。可是,眼看著蘇始失血過多,臉色蒼白,呼吸開始減弱了。馬疊青希望至少讓蘇始的親人來籤一份責任書,可是在這兒的蘇始的朋友們顯然沒資格籤這個字。
在危機時刻,崔顯鳳對劉語說道:“我看只有你能籤這個字了。”
“可以。”劉語神色凝重。
“你們不是直系親屬啊?”馬疊青還在猶豫。
“加上三個字:未婚夫!”顏拯清一字一句地說道。
由於再三,劉語還是簽了字。
秦勤和趙惜紅的血液終於輸送進了蘇始的體內。說也奇怪,蘇始的身體似乎和秦勤和趙惜紅的血液非常具有親和力,剛輸入的血液很快就融合在了蘇始體內。一時間,蘇始竟然奇蹟般地甦醒了。
連做了數十年醫生的馬疊青對此也感到非常的震驚,他心中的忐忑開始消失了。醫生最怕的是,在自己給患者注射什麼時,患者突然發生危險。
“你可以做院長!”劉語對馬疊青由衷地說道。
“我已經打算辭職了。”馬疊青把一張紙拿出來。
“為什麼?”姚感不解,馬疊青檢舉胡其善就是為了做院長這一位置的。他把馬疊青拿出來的紙開啟一看,果然是辭職報告。
“我本來就沒有做院長的能力。”馬疊青說道:“如果我沒能把這個院弄得比胡其善就職時還要好的話,那我這輩子就輸得太慘了。”
大家沒說話,他們覺得馬疊青說得有道理。
這時已經是夜深人靜了,有衛生部的領導打電話來找馬疊青,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馬疊青把沒經過血庫檢驗的血液直接輸入了患者的身體中,這對於醫生來說,是一個非常重大的錯誤。馬疊青還沒等領導們把話講完,就用辭職兩字先封住了他們的口。
“劉隊長!”一個聲音傳來,劉語一看,是剛才出警的警察。
“有事了?”劉語問道。
“局長到處在找你呢?”那名警察說道:“打你的手機又打不通,現在正在大發雷霆呢!幸好剛才我看到你,所以知道情況後,就連忙回到這兒來找你了。”
“我的手機報廢在胡其善的臉上了。”劉語問道:“出大事了?”
“非常大,這事不是一般的大!”那名警察看了看周圍的人,說道。
“我就奇怪關鍵時刻你怎麼不用手槍,卻偏要使用手機呢!”馬疊青說道。
“你以為是警察就能隨便帶槍啊。”劉語回答。
“劉警官,你先去忙吧。”秦勤說道:“我們會照顧好蘇始的。”
“是啊,你先去忙吧。”姚感說道:“警察和社會青年發生衝突致死,這事弄得大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連劉語都還不知道,姚感就清楚發生什麼事了。那名警察驚訝地看著姚感,說道:“你們家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