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大少不是你的對手!”
“你從哪兒得來的這破結論?你忘了我之前被他欺負的多慘的時候?”宋以蔓更沒好氣。
“那是你自己裝孫子,你要剛開始就是女王出現,沒準現在孫子是馮謀呢!”周彤哼道。
是這樣嗎?宋以蔓剛要想,又想到自己去琢磨這些沒意義的假設幹什麼?還不如想想現在怎麼辦來的實在,於是她換成老闆的語氣說:“把檔案都整理好,明天一早我檢查工作,發現你偷懶我可不饒你,扣錢扣休假,哼!”
她要發展她的事業,誰有本事也不如自己有本事,她要壯大起來,要把她的公司做的比馮氏還大,雖然……這似乎不那麼現實,不過有目標才能努力,才可能成功不是?
周彤哀怨地說:“你是不是受壓迫受出病來了?迫不及待地想壓迫別人找平衡?”
“你才明白?就是這麼回事!”她逗好友。
“你壓迫你家大少去吧,把你的仇都報回來,別衝我來啊!”周彤叫。
“我倒是想呢!他是我隨便能壓迫的嗎?”說到這裡,她想到了一個人,挑眉說:“對了,還有鄭崖呢,回頭我壓迫他去!”
“他都快死了,你太不厚道了!”周彤同情鄭崖。
“我是那惡毒的人嗎?我當然得等鄭崖好點,脫離危險期再說了!”宋以蔓說道。
“你就是惡毒,人家好不容易剛好,你又把人弄進icu去,你說你惡毒不惡毒?”周彤嚷她。
“嗤!”宋以蔓笑了,“你真能扯,行了,趕緊工作吧,我把眼前的事兒想想先!”
掛了電話,沒多會兒傭人就上來喊她吃飯,她沒胃口,不吃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馮謀進來了,他挑著眉,踢著腳往裡走,哼著問她:“沒離成婚,跟爺鬧絕食哈?”
“絕食?我會幹那蠢事兒?我是沒離成婚,堵的沒胃口!”宋以蔓沒給他好臉色。
“那不一個結果?”馮謀走到床邊站定,指著她說:“爺要睡覺,你趕緊滾地上哈!”
她睡了那麼長時間地,屈辱了那麼長時間,現在還讓她睡?她一聽就急眼了,跳起來站到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指著他說:“從今天開始,我就要睡床了,愛睡你就滾上來一起睡,不想你就睡地上,要麼滾你書房睡去!”
“你……”馮謀的眼角抽啊抽,抖啊抖,喉間上下滾動,話一時噎住,不知該說什麼!
是啊,頭一回有女人這樣跟他說話,他竟然一時沒詞兒了?
“你丫……”他指向她。
“我怎麼了?”宋以蔓插起腰,反問他:“你是讓大黑二黑打我來?你不怕馮家少奶奶被打,這事兒丟臉?還是咱倆來幹一架?你不怕馮大少跟女人對打丟份兒?你想怎麼著?”
他怎麼著……
啊!被這女人給說的,他竟然不知道該把她怎麼樣才好!
仔細想想,以前也是她自己在那兒哭,在那兒裝委屈,他好像沒怎麼著她是不是?
馮謀歪著頭,無比糾結,他這是給自己找了個麻煩?他應該怎麼收拾她?
她一看他不說話了,兩步走到他身前,用腳尖踢了踢他的肩,十分輕蔑地說:“我不嫌你佔地兒,你倒還矜持起來了?要睡就趕緊上床,磨嘰的不像個男人!”
反正他睡在她身邊也沒有什麼威脅,他什麼都幹不了,只是躺在一起又有什麼?她的心向來放在大處兒,不會拘泥在這上面!
說著,她自己已經坐了下來。
說他不像男人?馮謀打消了去別處兒睡的想法,這是他的臥室,他憑什麼去別處睡?要滾也是她滾,於是他坐到床上,伸腳就要把她踢下床,嘴裡還說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