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你自求多福吧。
一個月,總有那麼一天兩天弘曆是會歇在富察氏這兒的。
富察氏這一回倒是穿得規規矩矩的。一身藕荷色的旗裝上繡著盛放的紅梅,鮮豔而雅緻。小兩把頭上彆著兩朵粉色的剪絨花,十分柔美秀麗。見弘曆進來,富察氏立刻溫婉的笑著迎上前去行禮問安。
“妾身用靈芝和香菇給爺熬了些雞湯,都燉了兩個多時辰了,一直煨在灶上,爺嚐嚐?”富察氏小心翼翼的看著弘曆,眼波流轉,有些小小的期盼,小小的委屈。
弘曆也覺著最近對富察氏有些過於冷落了,便點點頭,“端上來,爺正好肚子有些餓了。”
“哎!”富察氏開心的起身,吩咐馨兒將已經讓小太監試吃過的雞湯了端進來。
“爺嚐嚐。看合不合口味。”富察氏將湯碗端到弘曆面前,臉上有些小小的緊張。
弘曆笑著用勺子舀了一勺送進嘴裡喝下。
“怎麼樣?爺?”富察氏輕聲的出聲詢問。
“嗯。還不錯。”弘曆喝了兩口便將勺子放下,不再繼續喝了。
富察氏也不敢再勸。只得在心裡祈禱藥效快點發作。
坐到床上的時候,富察氏和弘曆說了會兒話,在發現弘曆的眼神有些迷離過後,便大著膽子伸出手慢慢的褪去了弘曆的衣物。
正要給弘曆脫掉最後一件褻衣的時候,富察氏的手卻突然被弘曆抓住。富察氏的手一抖,心裡驚駭無比,難道爺沒有中藥?微微抬眼,她小心的觀察著弘曆,卻見弘曆酡紅著一張俊顏,痴迷的盯著她猛瞧,臉上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溫柔無比的微笑。
“笑兒今個兒怎麼如此主動了?平日裡不管爺怎麼威逼利誘你都不肯親手給爺褪下這最後一件衣服。今日見笑兒如此熱情,爺甚是開心。”弘曆說著便將富察氏一把擁進懷裡,薄唇還在富察氏的額角不停的親吻著,“笑兒是不是想爺呢?嗯?”輕輕的笑出聲,弘曆終於將唇印到富察氏豐滿的紅唇上面。
“咦?怎麼味道不一樣?”弘曆親了富察氏的嘴唇一會兒,便疑惑的放開富察氏,一雙星目朦朧,“笑兒,你的味道怎麼變了?爺不喜歡現在的味道,快點兒給爺變回來。”
富察氏心中酸楚,爺叫她笑兒?笑兒是誰?難道爺心裡在意的人不是蘇氏,也不是福晉,而是一個叫做“笑兒”的女人?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弘曆如此溫柔多情的一面。簡直可以說是小心翼翼,奉若珠寶。她伺候弘曆整整三年了,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是她將他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從來沒有親吻過自己。富察氏再也止不住的讓眼淚落下來。
“笑兒?你怎麼哭了?乖,別哭。你一哭,爺也跟著煩躁。咱們不換了啊,你喜歡這個味道就這個味道,不換了啊。乖,不哭,不哭。”弘曆一邊親吻著富察氏淚流滿面的臉,一邊輕聲哄著。
富察氏趕緊伸手擦乾眼淚。如今不是她軟弱哭泣的時候,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錯過這次機會,她不知道還要等到何時?
富察氏竭盡所能的挑逗著弘曆,很快,弘曆便欲/火/焚/身。弘曆低沉的笑聲在富察氏的耳邊響起,“笑兒,爺的笑兒。爺喜歡你這樣對爺。喜歡——”
最終,兩人“坦誠”相對。弘曆伸出手在富察氏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撫摸。
“呃——”弘曆有些尷尬的看著富察氏,很小聲很小聲的試探著開口,“笑兒,爺說了,你可不能生爺的氣啊。爺怎麼覺得你的肌膚變得粗糙了些?是不是最近累著了?爺那裡有兩瓶西藏進貢上來的雪玉膏,聽說對細膩肌膚很管用,爺明天就讓人給你送過來,你記得要經常用,用完了爺再給你想辦法。”
富察氏呆愣的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頰和手臂,雖不能說是吹彈可破,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