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不過這些微的感情在對比他對顧清曉的事情上卻是微不足道的。
“起來吧。”弘曆將富察氏叫起來,他自己率先坐到了床上。
“你昨個兒給爺做了身袍子?”
“回爺,妾身閒來無事,見那塊料子很適合爺,便給爺做了一身。妾身也給福晉做了一套。”富察氏低下頭,滿意的笑笑,她就知道爺一定會喜歡她做的衣服的,她選的可是爺最喜歡的顏色。爺今天能到她這裡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嗯。做得很好。”弘曆看了眼因為得到他的誇讚而更加嬌羞的富察氏,淡淡的開口,“不過以後別做了。爺不缺衣服。”
富察氏的身子猛地僵硬了一下,聲音微微發抖,透著無盡的委屈,“是,爺。婢妾知道了。”
“嗯。過來安置吧。”
富察氏走到弘曆面前給弘曆褪去外袍,只剩下了褻衣褻褲。見弘曆躺上床後,她自己也從弘曆的腳底爬了上去。
弘曆閉目躺在床上,似乎根本不知道旁邊還睡著個人一樣。富察氏也不敢打擾弘曆,只得閉上眼睛,將所有的心酸於不甘全部埋在眼底,握緊身側的拳頭,過了好久才緩緩入睡。
第二天早上,弘曆走後,富察氏坐在床上呆呆的發著愣。爺已經好久都沒碰過她了。自從爺大婚過後,即使爺歇在她的院子裡也只是單純的睡覺,不會動她分毫。她本來以為她為爺做了那身袍子,得了爺的喜愛,爺就會——爺確實來了,可是卻讓自己以後再也別給他做袍子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是福晉在爺的耳邊說了什麼,使得爺厭棄了她?一定是的。福晉,你什麼都有了,家世地位、爺的寵愛、爺的尊敬,為什麼還要將我逼入絕路?我只是想要個和爺的孩子啊!你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
“主子。該換衣裳了。您還要去給福晉請安呢。”瑟兒拿著一套象牙色的旗裝恭敬的立在富察氏的身旁。
“啪”的一聲,富察氏將瑟兒手裡的衣服打掉在地上,眼裡的恨意讓瑟兒冷冷的打了個寒顫。
“主——主子——您怎麼了?”瑟兒有些怯懦的問著富察氏。
“把馨兒叫進來,你出去吧。”富察氏調整了下情緒,面無表情的對著瑟兒說道。
瑟兒出去後沒多久,馨兒便進來了。
“想辦法出宮,聯絡上我額娘,讓她把東西給我弄進來。”富察氏看著馨兒,這個從小便跟著自己心腹丫鬟。
“是。主子。”馨兒跪在地上,聲音平靜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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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弘曆中招了
顧清曉剛剛午休起身,便聽見外面有人通報說富察氏的貼身丫鬟馨兒有要事求見。
等顧清曉收拾好自己後已經過了兩刻鐘了。走到外屋來,見馨兒正跪伏在地上,一臉懇求的望著自己。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顧清曉微微皺起秀眉,疑惑的看著馨兒。
“回稟福晉,奴才的額娘病重,大夫說命在旦夕,奴才求求福晉讓奴才回家一趟,也好讓奴才給家裡送些治病買藥的銀錢。福晉的大恩大德奴才沒齒難忘,求福晉成全,求福晉成全——”馨兒將頭磕在地上“碰碰”作響,根本不管已經破皮流血的額頭。
“行了,別磕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樣你了呢。”顧清曉擺擺手制止了馨兒自虐的行為,“你怎麼知道你額娘病重的?你可知道宮裡是禁止和宮外私通訊息的,一旦被發現可是要按罪論處的。”
“福晉明察,奴才並未和宮外私通訊息。是奴才的一位族姑兩天前得到皇后娘娘的恩典回家探親,得知奴才的額娘病重,可能——可能已經——所以這才告知奴才的。請福晉開恩,請福晉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