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要好好的愛護妹妹,知道了嗎?”襁褓裡的男嬰努力的伸出小手,不停揮舞著,想要接近躺在床上的女嬰,嘴裡還在“啊啊”的叫著。
索綽羅氏呵呵的笑出聲,“看來咱們的小哥哥也很喜歡妹妹呢。”語氣裡滿是驕傲與自豪。
男嬰終於碰到了女嬰的小臉,藕節似的小手在女嬰臉上胡亂磨蹭著,一會兒又抓住了女嬰的手,把女嬰往她的方向拉扯著。索綽羅氏看到趕緊掰開兒子的手,生怕他傷到了女兒。“你這小壞蛋,不能這樣拉著妹妹,會把妹妹扯壞的。”
可是兒子根本聽不懂額孃的話,他只知道自己想親近床上的女嬰,見額娘要將自己抱走,頓時激動的把手向著女嬰的方向揮著,大哭出聲。
索綽羅氏哭笑不得的拍打了一下兒子的小屁屁,把兒子遞給奶孃並對著奶孃嚴肅的吩咐道,“好生照看著五少爺和二格格,照顧好了我自然有賞,若是稍有差池,那後果不是你們和你們的家人能承受的。”索綽羅氏見兩個奶孃惶恐的表情繼續說道,“從現在起除了我讓人給你們的食物之外不能吃一口別人給的東西,連水都不可以。衣服也只能穿我派人給送的,首飾更是一件都不許佩戴。都記下了嗎?”
“是,夫人,奴才們都記下了。奴才們謹遵夫人教誨。”屋子裡所有的下人都立刻行禮答應。
索綽羅氏又將女兒抱在懷裡,見女兒已經閉上了眼睛睡著了,小心的把女兒露在小被子外的小手給塞進被子裡。“格格睡了,抱下去吧,著人時刻盯著,兩位小主子跟前不能離了人。靜風和靜雨就暫時撥過去服侍兩位小主子,看著點兒言惜和言錦,切不可粗心大意。”言惜和言錦本是索綽羅氏為這一胎配備的貼身丫鬟,可現在要照顧兩位主子,兩個丫鬟顯然不夠,所以索綽羅氏才將自己身邊比較穩重的兩個丫鬟撥了過去。
靜風、靜雨和兩個奶孃行了禮後抱著兩個嬰孩兒回東暖房去了。東暖房距索綽羅氏坐月子的屋子只隔了兩間房,很是近便。
索綽羅氏剛想躺下休息一會兒便聽見下人稟報三少爺過來了。
宜里布自從昨天見了自己的妹妹之後,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寧的,心裡老惦記著那個軟乎乎,小臉只比自己拳頭大一點的女嬰,特別是在他看過龍鳳胎的另一個無比強壯的弟弟之後,心裡更是像貓兒撓一樣,越發的疼惜自己的妹妹,今天在學堂也時常走神兒,都被先生捉住了兩次。一下學堂,宜里布就急匆匆的趕回家裡,迅速清理了下自己,便一股腦兒的往落霞閣裡鑽。
原本男子是禁止進出月房的,因為不吉利,可是宜里布全然不在乎這些。他和索綽羅氏的母子感情向來深刻,對索綽羅氏很是孝順,要他一個月不見索綽羅氏,宜里布心裡定是不樂意,再有宜里布只是個七歲小娃,沒那麼多的忌諱。
“兒子給額娘請安,額娘可安好?”宜里布一本正經的對著索卓羅氏行禮問安,配上他那還顯稚嫩的面龐惹得索卓羅氏輕笑起來。
索卓羅氏點點頭,“起吧。今日在學堂可有認真聽先生講課?”
宜里布想到自己發愣被先生當場逮住,頓時小臉一紅,微微低下頭,“兒子還好。”
索卓羅氏看著兒子暈紅的臉龐和耳朵,怎麼看怎麼覺著可愛,“不會是被先生罰了吧?”
宜里布小身子一僵,說話開始結巴起來,“兒子。。。。。。兒子走了會兒神被先生罰抄《論語》三遍。。。。。。”
“吾兒敏慧,切不可妄自尊大,須戒驕戒躁,仔細聆聽先生教誨,以後萬不可如此了。”索卓羅氏知曉自己兒子的性格,因此只是口頭上說了宜里布幾句,並沒有生氣。
“是,額娘,宜里布知曉了,以後不敢再犯。”宜里布見索卓羅氏面有疲倦,遂說道,“額娘休息吧,兒子到東暖房看過弟弟妹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