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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華仍維持著禮貌的笑容,朝不遠處虛虛一指:&ldo;有人從平城來見你,山高水迢的……都是故人,多聊幾句吧,我先去巡營了。&rdo;
他說罷從旁邊繞小路,其餘幾個護衛得了眼神暗示後也跟隨宇文華身後。
楓樹林中只有他與高景相對。
賀蘭明月沒有理他的意思,轉過頭繼續直勾勾地望著不遠處的一棵樹,手指不安地蹭著衣角。想起宇文華所言&ldo;多是沉默&rdo;,高景心道不要急,自己驅動輪椅緩慢地靠過去了。
大約兩三步遠,他停下,小心開口:&ldo;還記得我麼?&rdo;
沒人回應他。
高景自顧自道:&ldo;我聽宇文華說了,你傷到腦袋好像暫時對以前的事都沒印象。他不知道這是永久的還是怎麼樣,萬一有後遺症豈非要自責?&rdo;
賀蘭明月喉頭微動似乎有話要說,高景耐心地等了一會兒,他終是沒有言語。
&ldo;其實也輪不到他自責。&rdo;高景緩慢道,&ldo;戰場之上瞬息萬變,真正要為此道歉的還是我。如果當時我勸你別去,也許數天都沒有好臉色,但總歸不用出生入死每日每夜地冒險……還是怪我,明知有危險還不攔著你。&rdo;
&ldo;……我認識你?&rdo;賀蘭明月問。
聞言高景面上浮現出很淺的笑容,他眼睛很亮,好似為賀蘭終於搭理自己而欣喜了片刻。他略一思索道:&ldo;以前認識,現在也可以重新認識。&rdo;
賀蘭明月道:&ldo;宇文華說他們打仗是為了你。&rdo;
&ldo;但這不代表我做什麼都是對的。&rdo;見賀蘭似懂非懂的眼神,高景道,&ldo;我出身很好,是皇子。那時候大哥早夭,我還沒滿月就有人攛掇過父皇立儲。少時嬌生慣養,被寵壞了,說話沒人反駁,就算說錯也會有下頭的人代我受過,頂多這些懲戒不足為懼。後來九死一生到現在,&l;身份&r;是最大的笑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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