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會下降不少。
哪怕弄一塊新的,也會折損不少香火之力。
“不行,這兩塊牌位便是‘天門’的錨定,一旦拿出來,這廟就變成了普通的房子,沒啥用了。”
陸天明轉過頭,問道,“就問你們倆烏龜,願不願意冒險吧。這計劃能不能成,我們也不知道,若是能成,大部分功勞歸功於你們;不能成,那牌位就沒了,香火之力還要被那棵樹給掠奪一部分。”
“願意……願意!嘎!”瘡生大母用爪子刨土,腦袋高昂,口吐人言,想都沒想就直接同意了。
這烏龜似乎是冒險主義的典型代表,反正能夠衝鋒陷陣的事情,它全都願意。
但在一邊的龜靈大母,戰戰兢兢,有些不願意。但也不知道如何反對,看到自己的上級同意,只能畏畏縮縮地同意了。
沒辦法,對方是中尉,它只是少尉,官高一級壓死人!
龜靈大母心中哭嚎著:“我命苦啊……我命苦啊!別失敗啊!”
就如此,商討好整個計劃後,那小小的城隍廟,被安裝到了投石機上。
“我命苦啊……我命苦啊!”看著自己的牌位被架在投石車上,龜靈大母忍不住碎碎唸了出來,眼淚都流下來了,那可是它的百年氣運。
但是根本沒有人搭理它,因為它的領導“瘡生大母”,揚起了高高的腦袋,大吼大叫:“我主……來了!”
…陸天明一揮手:“發射!”
木頭做的小廟,以拋物線的形式,在空中劃出一道軌跡。
那血池中的萬千血管樹枝,察覺到空中來物,瞬間做出了反應,密密麻麻的氣泡從血池中齊齊湧出,居然以一種柔和的方式,拖住了這一個用木頭做的小廟,沒有讓它徹底散開。
緊接著,幾根血管一樣的枝丫,伸入了廟宇當中。
“它果然感應到了裡邊的香火氣息,想要掠奪其中的力量!”
陸天明心情有些緊張,轉過頭看了龜靈大母一眼。
這老烏龜又開始縮殼了。
就連旁邊趾高氣昂的瘡生大母,也隱隱感覺不對勁。
冥冥中感到,有一種血紅色的汙染從錨定的地方傳來,深入它的體內。
它開始慢慢縮殼,最終把四肢完美地縮排了殼裡。
“喂,烏龜,怎麼樣了?烏龜?你的後臺沒有手嗎?”
“你的靠山呢!”
瘡生大母不說話了,搞得所有人臉上浮現出悚然。
10秒鐘,20秒,30秒……血池中的氣泡越來越多,彷彿整片池子沸騰了一般。那棵樹身上的血管,密密麻麻們地虯結在一起,不停蠕動著。
淡淡的血腥氣息,瀰漫在空中,眾人再一次後退,必須要為計劃的失敗做好準備。
“人口的逃難工作,完成的怎麼樣?”
“這麼大一個城市,沒有一兩天,哪裡逃得完?”
然而又在這一瞬間,每個人都聽到了,一陣“嘻嘻嘻”的陰冷笑聲!
這一陣笑聲,機械而又冰冷,從那個木頭的城隍廟處傳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聲音越發的響亮,就像是怨嬰發出的某一種嘲笑,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身體抖動起來。
“要不要這樣啊。”老陸摸了摸後背的冷汗,“搞得這麼嚇人幹什麼?”
而隨著這笑聲的出現,血池中的孢子,開始一個個炸裂開來,密密麻麻的黴菌、苔蘚、孢子,顆粒狀、面屑狀、鱗片狀的,一個個爆炸後,透露出裡邊紅綠色的光澤。
“撤退,趕緊撤退!喂,你們兩個龜,趕緊撤退!”
兩隻龜也被那“嘻嘻”的笑聲,搞得毛骨悚然,連忙爬開。這地方實在是太恐怖了。
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