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呱唧把他們的計劃詳細敘述了番。
“說了那麼半天,我也沒聽出來你們的計劃有多高明啊?”
“那不然怎麼辦?可恨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讓我們來比試一場。否則老子……”
蘇夏突然想到了那個被劈成兩半鮮紅的西瓜,唏噓了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咱們勢單力薄,要想打敗那個大魔頭必須要團結所有可以團結的力量,否則力量懸殊不可抗衡啊。”
幾人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結果,又悻悻然的回去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新兵們熱情澎湃的還在訓練場上操練。他們□練的已由最初的漫不經心委屈氣餒到現在的鬥志昂揚勞,嚴於律已,頑強拼搏,那股子倔脾氣犟勁全都被激出來了。
趙營長緩緩走了過來,看著整齊劃一操練規範的新兵,心裡佩服的很,不愧是老A出身啊。
“陸明城,你小子果然是有倆把刷子的啊。”大力錘了他一把。
正在此時有的連隊開始中場休息了,七連的教官是個很有活力的年輕人,領著他們連隊氣勢洶洶的便朝著也正在休息的一連過去了。
男兵們熱情高昂的喊道:“一連的,來一個,來一個,一連的,一呀一呀一連的,來呀來呀來一個。”
女兵也不示弱,陳一梅噌就站了起來,起了個頭大家就唱起了《軍中綠花》。唱完後,一連就開始起鬨七連,互相拉歌拉的好不熱鬧。
有的連隊看見了,心癢難耐,男兵們就起鬨教官去挑釁女兵連。往常訓練男兵和女兵隔開了,唱歌也是男兵連和男兵連唱,沒勁的很,此時個個摩拳擦掌跟個要上戰場一樣。
蘇夏他們連不幸被兩個連看中了,都起鬨著要讓她們唱歌。話說三連不比一連二連,文藝兵只有四個,前幾天還走了一個陳一梅,如今就三個了。再加上他們教官也是個比較木訥的人,也不會活躍氣氛。平時休息就是純休息,根本整不出這些花樣。
此時被兩個連挑釁,倒有些招架不住了。男兵們喝倒彩的噓聲不斷,“冬瓜皮,西瓜皮,一連不唱,耍賴皮。小皮球,圓溜溜,三連不唱,羞羞羞。羞!羞!羞!”
三連長終於淡定不下來了,憋紅了臉吼出了句,“風在吼馬在叫……預備起!”於是寥寥的幾個聲音唱了起來,但最終沒唱完三句就斷斷續續沒聲了。倒不是真的她們一首歌都不會,只是上大學前都專注學習去了,唱歌的不多,如今被倆個連虎視眈眈的盯著,是人都有點不自信發怵了。
於是喝倒彩的更瘋狂了,又有一個極其無聊的連隊看見這邊好欺負便也過來,那架勢是不逼得三連整出一首歌就是不罷休的。
“幹嘛呢?幹嘛呢?看我們連沒人都欺負上門那!”一聲響亮的聲音,只見蘇夏舉了個大喇叭邊往這邊走著,邊嚷嚷開了。
陸明城眯了眼,那不是自己平時喊話的擴音喇叭麼,瞧見虞樂在不遠處無奈的攤攤手。他本來好端端的站在那,根本未注意蘇夏從哪竄了出來,奪了他的喇叭就嚷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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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蘇夏一直躲在食堂嗑瓜子偷懶,後來聽到外面吼聲震天,便也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奈何打老遠就看見陸明城人模狗樣的立在那,又不敢太靠近,生怕他又給治個藐視紀律逃避訓練的罪。
她們三連長憨厚人好講話,隨便編個“食堂很忙”的藉口,就會關切的說:“沒關係,晚上的訓練只是做做樣子,你休息吧,只要不被首長髮現就行了。”
這要不是男兵連欺人太甚,那幾個所謂的首長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看熱鬧,而且自己連有的姑娘已羞得恨不得挖地洞了,她是不準備暴露行蹤的,當然她也想好了,若是有人問起她剛去哪了,她就說來大姨媽了,啊哈,如此理由……甚好!